廖谨唯一的反应就是冷笑一声。
“就算不担心安危,那么不会担心别的吗?”越衡安道:“那位夫人确实和您的丈夫很形影不离啊。”
廖谨冷漠地回答:“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
越衡安成功在廖谨脸上看到了像研究院院长的地方忍不住笑着说:“那您就毫无反应?”
“我当然相信楚锐。”他笑了笑,“相信他的品味,相信他的人格,当然更重要的是,我相信他爱我。”
他爱我。
他至死不渝地爱我。
颜谨笑得更开心了。
......
深夜时楚锐才回来。
楚锐还是没有过来。
廖谨仍然在看那本关于细胞变异的书。
很在意他恢复了记忆之后为什么还不来找您?还是担心手术对于楚锐有什么影响?颜谨问。
您既然清楚那么就没有问的必要了。廖谨说。
我是关心我自己。颜谨道:您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不会很好受。
他们感觉互联互通,要是廖谨被捅一刀,颜谨同样疼。
要是颜谨控制身体,他中弹,廖谨感受也是如此。
没有人就别拿一本书装样子了。颜谨道:我手都累了。您拿一本书一页不翻几个小时您不觉得累吗?
廖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