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谨笑了:我当然,楚锐是什么样的人,你和我,不对,使我们,难道不是非常清楚吗?
廖谨脱下衣服,将这件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的最底层。
为什么放在哪?
“那我应该放在哪?”
他想了想,道:比如说床头。
说完他就又笑了:您不要用您正人君子的那套理论来反驳我了,教授,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除了在处理一些事情上所采用的方法不同,除此之外我们毫无区别,我的想法,也是你的,这点你没法否认,廖谨。
就连名字都是。
廖谨是廖谨,他也是廖谨。
只不过他们都不喜欢无法区分,而且在称呼一个人时叫自己的名字实在是太奇怪了。
就像廖谨不能在觉得颜谨烦时告诉他廖谨闭嘴,同样的,颜谨也不能在不满廖谨行为时嘲讽他说廖谨,废物。
有两个姓氏在这种时候就显得尤其方便。
廖谨走进浴室。
他看着镜子里那张脸上还带着眼泪的漂亮面孔。
颜谨突然道:您有没有觉得,您的一举一动很像一个人?
廖谨当然知道他想说的那个人是谁,他不动声色:您也一样。
楚锐回到房间。
他头很疼,他有很多疑问,这种疑问让他的脑袋都要炸了。
当年的医生早就找不到了,他父亲过世的时间是楚锐年龄的一半小一点。
他能找谁去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