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可以,”越衡安在首都大学有个挂名的教授头衔,“但是我对首都大学的人有要求。”
院长道:“您说。”
“胆子大点,我不想在研究的时候还要安抚同事的情绪,我觉得您找个研究探索者的法医效果好像更不错,他们经常接触死人。”
不是每个教授都有那么多机会每天都去接触死人的。
“您提的每个建议仿佛都非常不契合实际。”柯然对于骨灰以及之前种种耿耿于怀,“要是法医可以解决,您现在退休不是更好吗?”
“我也想。”越衡安赞同道。
院长道:“可以。”
“退休?”
院长似乎笑了下。
越衡安立刻转移话题,道:“我懂了,我明天早上定会准时出现在那位楚锐元帅的军舰上。”
这个麻烦终于解决了。
院长站了起来,道:“散会。”
十几个影像消失在会议室内。
越衡安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在院长的身影化为虚无之前,他开口了,“您似乎对于选择我十分执着?”
院长道:“您有足够的时间,对于探索者病毒的研究较深,而且交际能力比与会的大多数强,您适合与军部交流。”
越衡安笑道:“但是我不愿意做科普。”
“我只是希望切意外降到最小。”院长说。
越衡安承认对方考虑的不无道理,但他还是即将到来的出差毫无好感。
他在研究院内是工作,在东部驻地也是工作,而且条件设备驻地定会远逊于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