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讶然:嗯?
最近中也经常会来,但是留宿的话,让他和太宰挤一张床也不行,会拆家,让他睡沙发虽然长度刚好合适,但这个季节又太冷。
风间院斓诚恳道:惠也长得很快,马上就是大孩子了,应该有自己的房间。现在家里这样,完全住不开。
那,有时间去挑挑看吧。织田作之助细想了一下,觉得倒也是。
不过现在横滨乱成这样,可找不到可以安心交易的房屋和中介所啊
风间院斓倒是丝毫不担心这个,但在回家的路上,他们远远的看到彩票贩卖点门口排着长队,很多难得出来一趟的市民们都在抓紧时间买年末彩票。
我们也去排队吧,说不定还能中个奖呢。
风间院斓兴致勃勃的提议,织田作之助虽然对这些不感兴趣,但还是依着他一起排了队。
前面的老婆婆听到他们的对话,也慈祥的笑着回身道:也算是看看明年的福运了吗,中个小奖也是好的。就算不中,也算是在祈愿这场战争早点过去,横滨恢复以前的样子。
周围的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年末彩票算是横滨市民在苦难的日子里难得的一点自娱自乐,不管中与不中,都是一种对来年的期待。
风间院斓笑着回道:很快就会过去的,毕竟港口黑手党有一位那么棒的首领。
新的一年,希望首领你加加油,我还想在港口黑手党干一辈子呢。
排到风间院斓时,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十张彩票连番,在结果画着可爱笑脸的信封后,他向店员道过谢,然后转身就把信封塞进了织田作之助的口袋,顺便把自己的手掌也塞了进去,与爱人十指相扣。
我们换房子的资金就在你手里了,一定要保管好,等我们吃完饭出来去寺庙的路上,就可以看看是否中奖了。
风间院斓笑容灿烂,织田作之助也被他的期待所感染而笑了出来,没有煞风景的提在一百万张定额彩票中中奖,是多难的一件事。
只有围观了全程的伏黑惠,和回家后听说了这件事的太宰治,向风间院斓投去了怀疑的目光。
这家伙可不是会买彩票的性格,怎么今天突然变了?
观察过风间院斓很长时间的伏黑惠,更是觉得他怪怪的:说的这么笃定?他说过的话,好像还没有落空的时候,难道真能中奖?
第六十九章
风间院斓等人回到家时, 就看到太宰治早早就等在家里,正兴冲冲的试穿新年和服。
风间院斓不由有些疑惑:太宰你今天回来得好早,几个干部不都没有休息在做任务吗?
太宰治振振有词:开玩笑, 今天可是过年,加班的有森先生就够了。
大概是因为和风间院斓待久了, 太宰治也被他感染了咸鱼的态度, 开始甩手把工作丢给森鸥外和下属, 自己乐得跑回来打游戏,偷吃织田作放在冰箱里的辣咖喱。
织田作之助默默将目光投向风间院斓, 眼神里带着谴责:太宰好像被你带坏了。
风间院斓:
本来想要邀请的立原道造和坂口安吾, 都推脱说要回家取换洗的衣物而没有前来。跨年夜的家宴,只有风间院斓一家加上中原中也。
在接到中原中也歉意的电话, 说自己正从郊区的任务地点赶回来,需要些时间才能到之后, 风间院斓就开始着手准备荞麦面和其他跨年夜的料理。
整个厨房到处都摆放着没有处理的食材,两个成年人待在里面显得狭窄不少, 经常一转身就和对方脸贴脸。
但风间院斓倒是颇喜欢这一点,他带着浓浓的笑意靠过去,仗着织田作之助靠着冰箱无处可躲, 直接将织田作压在冰箱上, 薄红的唇贴近爱人的脸颊。
今天是跨年夜,织田作真的不想和我单独过一天吗?不带他们,只有我们两个。
风间院斓说话间呼出的热气落在织田作之助的肌肤上,让他有些痒, 但偏又被风间院斓和冰箱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手上端着刚处理好的虾也限制了他的动作。
风间院斓还穿着港口黑手党统一的制服没有来得及换,看上去身姿瘦削而修长。
然而织田作之助见过这具被衣服遮掩的身躯, 是怎样的结实而有力,每一块紧实的肌肉都带着十足的爆发力,宛如顶级狩猎者般矫健敏捷而力量不俗。
他试着用唯独空闲着的手腕去推拒眼前挺括结实的胸膛,风间院斓却纹丝未动,只用一双含笑的眼眸紧紧盯着他,等一个答案。
旁边的锅里烧着水,咕嘟咕嘟开着冒着热气。煎锅里热着油,带来的热量熏热了不大的厨房。
织田作之助觉得自己也被这份热气感染,热气一点点熏红了他的脸颊。他被风间院斓修长有力的双臂困在其中,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
他默默想着,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耳朵现在一定红了,好像有点丢人
嗯?织田作。
许久没有得到答案的风间院斓笑着催促,他慢慢低下头,目光落在织田作之助因为紧张而舔过、显得水润的唇瓣上。
给我一个答案,或者让我来给你一个说不出答案的借口。
风间院斓的声音很轻,像是醇酒般带着诱惑人的醉意。
织田作之助连眼尾都带着红晕,紧张得几乎要捏碎手中装着虾的木碗。他几次犹豫的张嘴,连一个单音都没发出来,却先从头到脚都红了起来,像是他才是那个被扔进热锅里煮熟了的虾子。
风间院斓将爱人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里,于是笑着主动出击,抬起笔直的长腿/挤/进爱人的双/腿/间,胸膛与他挨得一丝缝隙也无。
两人呼出的空气都变得炙/热,呼吸交/融/间,在织田作之助紧张的注视下,风间院斓那双含笑的眼眸一点点靠近,微凉的薄红嘴/唇终于落下,含/住了织田作之助的一点唇/瓣,轻轻/吮/住。
织田作之助只觉得轰!的一声,全宇宙在他的脑海中爆炸成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滋滋啦啦的白噪音、
视觉和听觉被剥夺,他满心满眼,只剩下风间院斓一个人。
风间院斓看着完全愣住/任由/施为的爱人,不由得想要更任性一些,更深入,更细致的品尝
你们两个,在干嘛?
太宰治阴森森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
织田作之助忽然回神,下意识想要推开风间院斓躲起来,却被风间院斓按住肩膀,仗着他的身高和挺括身形,将织田作之助遮得严严实实,半点没有露出来。
安抚住自己脸皮薄的爱人,风间院斓微微转身看去,语气泛着凉意:在做成年人会做的事,太宰你还未成年,少看。
太宰治假笑:我来帮忙好了,今晚要做的菜很多吧,你和织田作两个人看起来忙不过来的样子。
风间院斓哼了一声,随手将旁边装着青花鱼的木碗丢了过去,又仗着身材优势堵住厨房的窄门,不让太宰治进来。
厨房地方小,就烦劳太宰在旁边处理下青花鱼了盐烤青花鱼。
偶尔会被中原中也叫做青花鱼的太宰治:
总觉得这家伙是故意的。
直到太宰治忿忿走到一旁,又不甘心的继续盯着厨房的方向,只要风间院斓再做出什么事就会立刻抓个现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