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呢。”姜小轻忽道。
萧湛一愣，没明白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姜小轻又道：“你还是，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哭成那样。”
说话时，姜小轻的声音中，带着温柔。
这个男人，明明那么担心自己，却始终没有问自己一句，“为什么？”。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那么喜欢他的吧？
这世上，大概没有第二个人，能像萧湛这样了解自己了。
“你不是……不想说吗。”
萧湛才明白，姜小轻原来是这个意思，他理所当然的说道：“那我就不问。”
既然，让姜小轻痛苦万分的事，也是她不想提起的事，那么萧湛也不会去问什么。
萧湛知道，如果他问出口了，就是主动去揭开姜小轻的伤疤。
他不想这样。
与其去让姜小轻痛苦，他的沉默，不过是牺牲了些许忍耐而已。
用“牺牲”两个字来形容，都显得有些夸张了。
他的忍耐，在姜小轻的痛苦面前，不值一提。
既然可以，萧湛愿意默默守在姜小轻身边，直至她的伤口恢复一些，有力气与自己开口说那些事情——
那时候，萧湛再去好好听姜小轻说“为什么”。
而不是现在去问。
“嗯。”
姜小轻听了萧湛的话，轻轻笑了，“我现在……是不想说。”
“好。”萧湛没有追问什么。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