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湛沉吟片刻,没说答不答应,只是道,“顾老师这个称呼,挺有情趣的。”
情趣尼玛。
时意心里残留的一丝担忧全部化为怒火,羞恼的踩他的脚。
顾湛两只腿把她作乱的小脚镇压。
时意另一只脚找过去,夺命连环踢。
两分钟到了,缆车门打开,温心连忙蹦出去,呼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
啊,她也有点儿想谈恋爱了。
——缆车和桌子不同,在桌子底下发生的事,同桌的人不弯腰就不会看到,缆车不一样,缆车两排座位儿高出地面,温心坐的高,中间又没有格挡。
…总之她可以看到两人交织在一起的脚。
咳。
温心自觉背起自己背篓,先一步进了交易所。
时意:“……”
缆车一来一回需要四分钟,时意和顾湛没有干等着,顾湛让时意称金币,自己进了交易所里的服装店。
方彦杭来到没看见顾湛,问了一句,“顾哥呢?”
温心美滋滋的查看自己手表里金币的数目,闻言抬头,顾湛不在这里吗?
她道,“问小意。”
这句话本来没其他意思,但做贼心虚,时意手顿了顿,“我也不知道。”
“那估计一会就回来了,你们先称重。”温心说,要离开的时间久了顾湛不会不告诉时意,“我和小意去交水费电费。”
“差点忘了,行,这次交几天?我把钱转给你。”
“交十天吧,每人五金币。”
时意:“我先垫着,你们回头给我。”
嘉宾们点头应好。
负责称重量的是两个黑衣人,但在称的前方,一张金色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先生,这位先生手上带着最少八个戒指,脖子上挂着一串儿很粗的金项链儿,浑身上下写满了我很有钱四个字。
旁边除了两个称重的黑衣人,还有两个西装大汉,一人手里端着水果盘儿,一人拿着羽毛扇,轻柔的给史密斯先生打着扇。
至于为什么知道这是史密斯先生?
因为这位先生额头上绑着一根布条,布条上生怕别人不认识,用红绣线绣着史密斯先生几个大字。
头一次进来看到这造型的嘉宾们笑的一塌糊涂。
“……”
“回家了回家了。”
“舒坦。”
“哎呦,我胳膊好酸。”
温心从缆车上下来,伸了个懒腰,捶着自己肩膀部位。背着背篓的时候不觉得,放下觉得骨头里又酸又涩,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躺下。
“回去睡个觉。”
“才起来多久啊又要睡。”
“不是你说累的吗?”
“那倒也是。秋秋累吗?一会儿咱俩互相捏捏?”
“好啊好啊。”
六个嘉宾边走边说话,朝着甜蜜小屋走回去。今天他们实际在外不到一小时,但因起的晚,所以也差不多近十一点了。
“想想又快要吃午饭了…”
“秋秋饿了?”
“有点,搬沙子太耗费力气。”
方彦杭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摊成一团泥,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懒洋洋的道,“真舒服。”
顾湛坐在自己常坐的单人沙发上,和时意隔着一个拐角。
方彦杭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明秋秋,“我记得之前买了一箱泡面,客厅电应该来了,你先泡包泡面。”
明秋秋,“好。”
她顿住,“你们要吃吗?要吃的话我多烧点水。”
“要。”
“要。”
“要。”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