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磨牙,无声回复,不,你很行。
你最行!
天下谁都没你行!
时意嘴唇上突然一热。
她看着低下头的人,瞳孔一缩,这都什么时候了!!
男人没深入,只是用牙齿一点点磨咬着她的唇,轻而暧昧。
时意的眼神怒气勃勃。
顾湛对上她的视线,暧昧的研磨,眼神里都是笑意。
一墙之隔,墙外一人端着水杯,墙内两人躲在门后,唇舌相贴,呼吸相闻。
强烈的刺激让时意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剧烈如雷。
万一…
万一…
或许过了很久,又或许只有一会。
窗户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走向角落里的小木屋。
啪的一声,灯关了。
时意暂时没敢动弹。
大概过了五分钟,时意渐渐放松。
顾湛松开她的唇,后撤。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
时意感觉自己的唇在发麻,她气的要命,照着顾湛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她要是穿着高跟鞋,现在就脱下来一高跟鞋砸爆他!
顾湛身体紧绷了一瞬间,就放松下来,声音冷沉,“疼。”
时意:“你该!”
顾湛:“你怎么恩将仇报?”
时意:“哪来的恩!”
顾湛沉吟,“我是在为你做人工呼吸。”
她当时呼吸都停滞了。
时意气笑,“胡言乱语!”
他就是在趁火打劫!
顾湛把她往上抱了抱,抱着她往外走去,“我想个理由不容易,凑合听吧。”
时意:“……”
麻蛋。
他抱着她出了房子,清凉的夜风吹在时意脸颊上,时意才反应过来,他真的在把她抱走!
房间是安全感的代名词,出了房间,时意总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人看到的错觉。
她忍不住往毯子里缩了缩。
小木屋房门被打开,空调的凉气扑面而来,温度适宜而舒适。屋内没开灯,月光和院落内的光透过玻璃,让屋内两人可以看清屋内的场景。
顾湛把时意放到床上,“睡吧。”
他走去关上门。
完全封闭的室内给人一些安全感,时意坐起来,“你忘了件事。”
顾湛:“嗯?”
时意指了指门,磨牙,“孤男寡女授受不亲。你忘了把自己送出去。”
住他的房间,还要把他赶出去,这理直气壮的劲…
顾湛没解衣服,隔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只笑,“我们可以合法。”
时意想说谁想和你合法,被顾湛按在自己怀里,“如果不困,我们可以讨论一下别的事。”
时意:?
顾湛:“比如继续讨论我是否不行。”
时意:“……”
她闭上眼,表示自己睡了。
房间内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