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星：“钟情懂啊，齐雪也懂，改天找他们给你培训培训就好了！”
“好耶！我可以和齐雪直播打游戏了！”
徐海星摇头：“我不明白，直播有什么好玩的，为什么齐雪想播，你也想播？”
王诗雨笑嘻嘻：“直播可以，被人喜欢啊！可以，有粉丝啊！你不懂的！”
徐海星若有所思点点头。
吃过饭，事情聊完，两个人离开包间，徐海星有意无意地往齐雪那桌看去，人已经走了。
“别看了，人走了。”
王诗雨拍拍徐海星的后背。
徐海星不承认：“谁看了？”
王诗雨暧昧一笑：“你要是想知道和她吃饭的是谁，我可以替你打听打听。”
徐海星摇头：“我不想知道。”
王诗雨撇撇嘴：“不想知道就算了！”
之后几天，徐海星没有联系齐雪，齐雪照常直播，人气又回到了以前的水平，不温不火，榜一齐雪的老公，和榜二徐帅气，都几天没有出现了。
这天晚上，直播间突然间刷起了礼物，但是id都粗俗不堪。
“谢谢透齐雪的小香批的飞机。”
“谢谢齐雪滚出斗牙的飞机。”
“谢谢齐雪给水友打的飞机。”
“谢谢齐雪金批镶钻，一炮八万的飞机。”
那天和张世兴吃过饭之后，齐雪就知道一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齐雪没有告诉钟情，更不知道该怎么和徐海星说。
为了尊重送礼物的粉丝，齐雪一直都把送礼物的id读全，就算是在骂人，她也读。
但是这些骂人的id礼物一个接着一个，把整个直播间的风气都给带坏了，不明真相被带节奏的人也开始骂起来，一时间，整个直播间都是骂齐雪的id和弹幕。
学好一吭哧，学坏一出溜，齐雪的小直播间根本就没有房管，这些喷子从身材骂到长相，从穿着骂到口音。
这时，一个id叫“齐雪全家下地狱”的id，给齐雪送了一个飞机。
齐雪冷着脸，念到一半，终于憋不住了。
“感谢齐雪全家……”
齐雪趴在桌子上就开始哭。
不就直播跳个舞吗，至于咒人家全家下地狱吗？
齐雪在家打游戏，接到了王诗雨的电话。
“齐雪直播被水军骂哭了，你管管啊！”
徐海星不为所动：“她不找了大哥了么？”
王诗雨莫名其妙：“哪个大哥？”
徐海星酸溜溜：“榜一的那个齐雪的老公啊。”
王诗雨气的上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齐雪要是真找大哥了，至于被人骂成这样吗？”
徐海星恍然大悟：“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看。”
徐海星打开平板，点开齐雪的直播间，齐雪还在哭，也不说话，拿着纸巾在擦自己红肿的眼睛，礼物和弹幕还在骂人。
“哭爹主播，关注了关注了。”
“哭混时长？”
“混子直播，你会干什么？”
徐海星提起了，给钟情打电话：“你是不是认识水军？”
钟情点头：“是啊。”
“请一批来，齐雪直播间有黑粉，给我狠狠地骂！送礼物起id那种，我出一百万！”
钟情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