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星心情极好,这憋了快五年的恶气,终于出了,继续憋下去,徐海星担心自己会心脏病的。两个人手拉手,离开饭店。
接下来是商量去处的时候了。张佳佳眼神黯淡,道:“我要回家。”
徐海星看一看已经无人的街道,道:“这么晚了,没有车,出去住吧。”
两个人去了旅店。张佳佳先说话:“两间房。”
徐海星一笑:“一间房。”
张佳佳固执:“两间房。”
徐海星看向老板,一笑:“两间房,两间房。”
老板四十多岁,看了看徐海星和张佳佳,笑吟吟地拿出一个本子翻了翻,道:“哎呦,就剩下一间了!”
徐海星狡黠一笑,掏出身份证,多给了老板二百元。
张佳佳气呼呼地上楼,进房间,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徐海星开始解裤带。徐海星仿佛永不疲倦,永远渴望,永远不腻。
张佳佳看着徐海星的动作,噙住眼泪,抬起头,道:“你还是爱我的,你不可能,只把我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的。”
徐海星摇头:“我会睡你,但是我不会爱你。”
张佳佳摇头:“别骗你自己了,你不在乎我,就不会为我打架。”
徐海星已经脱掉了裤子:“我为我自己打架。”
张佳佳低头看一眼,看的心惊肉跳,连忙转头看向别处:“我不会做你的床伴的。”
徐海星揽过张佳佳就亲。张佳佳热情而渴望。
良久,徐海星放过张佳佳,张佳佳头晕目眩,面红耳赤,摇头:“不行,不行!”
徐海星脱张佳佳衣服。
“不行,不行!”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像陌路一般分别,仿佛昨晚无事发生。
在徐海星看来过年,除了年三十和初一那两天之外,剩下的日子都很有趣。现在农村人都外出打工,没有冬闲,放假的时间短,所以年味要淡一些,而徐海星小的时候,农村还没有多少人外出打工,农民到了冬天就无所事事,进入腊月之后,就开始风风火火地准备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