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林点点头,示意徐海星上楼:“在楼上。”
刘建林带头,徐海星在身后,其他人跟着也上来,刘建林道:“其他人都在楼下吧。”
刘建林和徐海星上楼,楼上有一个医生,一个护士,刘畅的爷爷刘行远躺在病床上,呼吸声大的刚上楼就能听见。
刘行远八十多岁,枯瘦的就像一片落叶,行将就木,目光呆滞,看着天花板,不停的喘息。
“治人治病不治命,命里该死,神仙也救不了,该死在河里死不到井里,我先给掐算一番,还能活,我就救。”徐海星琢磨着,闭眼一观想,脑海中现出秋后晚李的形象。
李子有两种,一种是夏李,早熟,夏季多雨,易熟不易甜,另一种秋李,晚熟,秋天日照强烈,不易熟易甜,秋天过后,李子不熟,不经霜不红。
简单说就是,秋天过后,还能再浪一波。
徐海星点点头,心道:“还有救。”
徐海星上楼,眼睛一闭一睁,左眼冒绿光,看见刘畅的爷爷生命力微弱,忽闪忽闪,已然病入膏肓。
但是,还不仅如此,徐海星环视四周,发现空气中,漂浮着若隐若现的绿色光点,比萤火虫还小。
“这是什么东西?”徐海星疑惑,顿住脚步,再算一卦,睁开眼睛。
“怎么了?”刘建林疑惑地看着站着不动的徐海星。
徐海星回神,摇摇头,不说话,直接来到老头床边。
老头看见陌生人来,也只是吃力地转过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闭着眼睛喘息。
徐海星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大夫和护士。
刘建林会意,回过头:“两位辛苦了,出去休息一会吧!”
大夫和护士退到外面去,徐海星关上了房门,坐在了刘行远的床上。
徐海星:“老头子,你不是病了,是有人要你死。”
刘建林眉毛竖起:“什么?”
老头刘行远呼吸顿了片刻。
徐海星回头看向刘建林:“空气里一股花粉味道,你们没有人闻到?空调关了,窗户打开通风,或者请老爷子换个地方,哮喘立刻能好。”
刘建林不信,皱眉:“房间里除了药味就是酒精味,哪有花粉味道?”
徐海星摇头,低头问老头:“只需要一点点,就能引发严重的咳嗽,不是么?”
老头不说话,吃力地点点头。
刘建林否认:“我家里怎么可能出这样的败类?”
徐海星冷笑:“让老爷子装死,看看谁最着急要遗嘱,谁就是内奸。”
刘建林沉沉地吸了一口气,严肃道:“你先治好我父亲,别的事情之后再说。”
徐海星摇头:“不把花粉清理了,咳嗽治不好。”
刘建林愠怒:“你说哪里有花粉?”
徐海星指了指房间里的空调:“就在那,但是现在已经被吹的到处都是了,一点痕迹也没有,这样的犯罪,真的是一滴不漏啊。”
刘建林否认:“我不信,我刘家怎么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人!”
徐海星不屑:“出没出你自己最清楚,反正主意我是出了,不把这内奸找出来,老爷子的病就好不了,好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
刘建林被说服了:“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