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分钟,行李就算是收拾完了。
林鹤羽撑着额头看他折腾,懒得反抗,反正拒绝了这人说不定半夜也得翻过来,还不安全,就随他去了,“你才进队,我们俩低调点儿。”
“出了房间,我保证不调戏你。”楚让顿了顿,走过去垂眼看坐在沙发上的林鹤羽,伸手把领带往自己这边一扯,“但进了房间,我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动作实在是色|气,林鹤羽抬手准备把领带解开,但平时哪儿系过这个,越弄越紧,他无奈开口,“你放开。”
“不放。”楚让手上用力,林鹤羽只能顺着领带拉扯的力道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有没有说过,今天的小哥哥,超级帅。”
林鹤羽还在跟领带做斗争,掀了掀眼皮,视线又垂了下去,嗓音哑地不行,“你没说。”
“那我现在说一次,穿西装的小哥哥,很对我胃口。”楚让一边靠近他,一边抬手就拉开了西裤的拉链,手覆了上去。
西装裤子倒是好好的穿着,就是这要脱不脱欲盖弥彰的,显得更色|情了。
林鹤羽呼吸猛然停住,“你他妈...能不能等我先脱衣服?”
“别脱,就这样穿着。”
这人是有什么变态的癖好?林鹤羽彻底无言了,爽是爽的,就是羞耻,他做着最后的挣扎,“别弄了,我这边没套子。”
“我钱夹里有套,今天用我的乳液凑合一下?”楚让松开他,伸手去摸钱包,顺手把行李箱里的护肤袋拎了出来,思路清晰的过分,他怀疑楚让在装醉。
林鹤羽连脖子都红成了一片,脑子里像是被灌满了酒,他把自己扔在绵软的床上,气息剧烈的起伏。
随身带套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
第二天早上醒来,林鹤羽觉得自己的腿要断了,浑身没力气,一半是宿醉闹的,一半是楚让折腾的。
酒后的楚让比平时还要疯,第一次还算正经,第二次非要把领带拿来绑他的手,啧,算了,不回忆了。
他翻身起来,垂眼看胸口,全是各种暧昧的红痕,还好现在是冬天,多多少少还能遮挡一下。
高定西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在了床下面,皱皱巴巴的,估计是没法再穿,这可都是钱,林鹤羽快心疼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