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彦连续被这首歌害了两次,现在已经吓得脸都白了。
宋温暖等人却露出了痴迷的表情。他们无意识地摆动着双手,摇晃着脑袋,微眯着双眼,半张着嘴唇,像仰望神祇一般仰望着舞台上的苏枫溪,恨不能把自己全部的信仰和忠诚都奉献给她!
这次表演很快就变成了一场大型集体嗑药事件,又宛如邪教组织举办的朝圣会,但诡异的是,身处其中的这些人却以为自己是正常的,也是发自内心地热爱着苏枫溪。
梵伽罗的磁场隔绝了这靡靡之音,以致于赵文彦还能保持清醒。但是,从他不断扭曲挣扎的神情可以想见,他也支撑不了多久。许艺洋用短短的手指堵住自己的耳朵,眉头皱得很紧,仿佛极不舒服,但是这首歌的影响力对他而言已经到顶了,不会有更强烈的反应。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没有多少欲望能被引动。
唯一能以凡人之躯抵御苏枫溪的人竟只有宋睿一个。他冷漠地看着舞台上的表演,嘴角勾起一抹满带讥嘲的弧度,俨然未曾受到任何影响。当苏枫溪走到台边,挥舞着话筒与大家互动时,他甚至偏过头,捂住鼻,像是在极力忍耐她的臭味。眸光流转的一瞬间,从他眼底蔓出的浓烈恶意骇得苏枫溪差点唱跑调。
他和梵伽罗的冷漠,在众人的疯狂痴迷中竟显得那么刺目,令苏枫溪恨得咬牙切齿。她沉住气,继续唱道:
“但她需要的却只是一枝红得滴血的玫瑰,
胜过你畅想的所有幸福结局。
你问我爱为何如此浅薄,
你问我情为何如此脆弱,
于是我将我的心抵在那锋利的刺上,
用我的鲜血为你染红一枝原本纯白的花朵……”
在人们愈加疯狂痴迷的回应里,她终于重获信心,但与此同时,已找准旋律的梵伽罗却也伴着她的歌声一起往下唱:
“我是一只夜莺,
我只为你唱歌。
你要爱,可以去我炽热的眼泪里找,
你要情,可以去我滚烫的心房里刨,
你问我为什么,
我是一只夜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