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岁好被于观厘送去机场的路上,还在接受着别人的打趣。
在q市,孩子跟着岁好学舞蹈的一位宝妈正在和她语音聊天:“孩她爸之前在你老公面前吹了不少牛,昨天晚上看到网上的消息后,当即整个人都自闭了。”
那一个月的时间内,那些宝爸们可没少在于观厘面前吹牛,什么兄弟你要是想工作的时候就来找我,哥准给你安排一个好岗位,我和哪个哪个大佬一起同桌喝过酒之类的,于观厘总是在一旁微笑着洗耳恭听点头称赞,当时牛吹下的有多大,现在这些宝爸们,就有多后悔,后悔到自闭了。
岁好不太好意思地向对方道歉:“当时是想让老公低调一些,并不是有意相瞒。”
宝妈并不介意,也理解,当初若知道教孩子跳舞的老师是岁氏千金,老公是东实于董,岁好敢教,他们都不一定敢让孩子跟着学。
现在熟了,知道夫妻二人的身份后,反而也没太大距离感。
宝妈回:“没事。孩她爸说,他向东实于董吹过牛,这一点以后就真得能拿出去秀了。”
岁好笑着和老公对视了一眼,于观厘亲自回道:“托我向成哥问声好,再回q市,我带着老婆请大家一起吃饭,向大家亲自赔礼道歉。”
手机那头的宝爸成哥:保存保存,这段语音快保存。
这段插曲过去之后,小夫妻俩就到了暂时分别的时候。
知道不久后就会再见,岁好有不舍的情绪,但也很快收了起来,二人在机场轻轻吻别。
“记得每天接视频。”于观厘摸着妻子的脸叮嘱。
岁好飞回伦敦后,接下来的半个月,二人每天都会视频通话,半个月过后,于观厘忙碌完后,从国内来英。
在岁好伦敦住处的楼下,于观厘驻足停在了一张石凳长椅前。
相较对面的另一张石椅,这张对比明显,看起来尤其的光滑,除了经历了风吹日晒,它还有更多另外的经历。
岁好随他看去,道:“以前就算只有我一个人在伦敦,也并不觉得害怕,因为冥冥之中,就觉得有人在背后保护我。”
“原来,我的英雄,常常就坐在楼下,隔着不远的距离,守护着我。”
于观厘还有些惊讶:“你都知道了。”
她自己猜到了一些,她爸告诉了她完整的版本。
以至于,再来英后,她对这张长椅,都带了不一样的感情。
岁好牵着他的手,继续走,“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于先生很无耻,趁我喝醉酒,拿走了我的戒指。”
二人刚谈恋爱那会,她送他一枚中指上戴的戒指,要套牢他,后来被她亲自摘了,没多久后,就又被他趁着她喝醉,偷偷拿了回去。
听小风说,分开的那四年,戒指一直都在被他戴着,由此,中指上戴了戒指的于观厘,在外都不是以单身形象示人。
于观厘笑回:“无不无耻的,都已经是你老公了。”
岁好:“哦。”
接下来的几个月,都是这样,每个月,他前半个月在国内,后半个月来国外。
有一次,岁好看材料的时候,于观厘握着她的一只手,十指相扣,趴在她身上,就睡着了。
岁好低头,拨动了一下他的长睫,男人动了动眼皮,便睁开了眼睛,半睡半醒间,凑上前轻啄她的唇。
一吻结束后,她有些心疼道:“累不累,以后不要飞这么勤了,好不好?”
于观厘摇了摇头,“不累。”
此心安处是吾乡。
哪里有她,哪里就是他的家。
他怎么可能不回家。
他践行了许下的诺言,向她奔来了无数次。
岁好并不太信他不累,亲了亲他疲倦的眉眼,“怎么可能不累呢。”
因为,喜欢就不累啊。于先生抱着自己的太太这样讲。
第二年开春后,岁好回国了一趟。
s大的面试结束后,和几个好友聚餐时,一众人可都是没猜到岁好要去做老师。
“你之前不是讲,要去给你老公做助理吗?”罗温予问。
“于观厘不让。”岁好也颇有无奈。
可太有些双标了,当初求捆绑的时候,可是连这一生都围着她转的话都讲出口了,待她说毕业后就要去给他做助理时,于观厘拒绝她的理由是:
她这一辈子没必要围着他转。
他这次的态度和要小孩那件事一样强硬,岁好慎重考虑后,也确实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在人生最重要的阶段,当是父母让他们陷入迷途中时,她希望自己,能够给一些人一些指引,不要再成为几年前的于观厘。
五月初,岁好准备答辩的时候,思忖再三,还是给昨天刚飞走的老公打了个电话。
“老公啊,你回来吧。”
“老公啊,你可能要做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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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当婚后番外看也可以,快完结了,下一章应该正文完结吧,原本我以为自己婚后能写很多,文案才写的是后半段此心安处是吾乡,现在看看,大概不能了,正文完结后,再搞两三章的番外,虽然还没确定番外写什么,但总觉得自己得写一些,完完整整地把文结束,这一程,要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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