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爷爷久久沉默过后,站了起来,走到于观厘跟前用很大力气拍了几下他的肩,病理性颤着的手有些捏不住小孙子的肩膀,他道:“生日快乐,观厘。明天腾出时间一起过个生日吧。”
于观厘:“不了。回青藤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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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一/晴
岁好去于家的时候,大家都在一楼吵闹着布置宴上的摆设。
管家气到叉腰,一会有端鸡汤的人绕着他过去,一会又有人端着牛排从他身旁经过,岁好乐呵呵问:“你们今天中西合璧?”
他们问寿星今天吃什么?寿星坐在那里,看热闹似的让他们决定。
小风举手吃西餐,草坪哥也举手吃西餐,年轻人都想吃西餐。
管家举手想吃朴实无华的面条放鸡蛋,一位厨子举勺说今天手痒痒想做满汉全席。
于观厘故作若有所思了一会,点点头,说:“那就都来吧。”
岁好又问:“他呢?”
管家指指外面,“在晒太阳呢。”
岁好蹦跳着出去。
春风拂面舒服死她了,她一眼看到远处的于观厘,躺在草坪地的躺椅上,穿米白毛衣,灰色棉质长裤,随意又闲适,与春天融为一体,也是一道风景。
岁好快走近时又慢下脚步,她晃着慢悠悠地靠近,心头有根本控制不住的紧张慌乱。
因为那些梦,因为明白自己想和于观厘接吻。
她突然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于观厘了。
到他身旁时,紧张又一下子全部卸去,因为他睡着了。
管家说,于观厘今天睡到自然醒才起的,怎么又睡了?
阳光明媚,他手还掂着书盖眼睛,整张脸遮住一大半,露出点儿鼻尖,嘴唇和下巴。
封皮是很浅的绿色,上面飘了几朵像是被儿童画上去的可爱四叶草,名字叫《春游记》。
生机盎然的封皮将他露出来的脸衬得十分通透干净的白,唇愈发的红嫩软,很是诱人,一路滑下去是喉结和微露的锁骨。
岁好的心扑通扑通又跳了起来,她站了好久,直到心跳声慌乱到她无法思考,像是做贼心虚一样朝四周扫了一圈,确定其他人都在别墅里后,岁好慢慢地倾身。
直到,只剩三指。
她闭上眼睛,试图屏息来控制住自己明显急促的气息,生怕把他吵醒,血液倒流至大脑,岁好觉得自己好像快窒息了。
最后腰都弯酸了,她终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不敢,也不能,他还属于着别人。
岁好睁开眼睛,起身。
她静静地注视着他想了又想,最终缓缓蹲下,跪坐在草坪地上,一支胳膊倚靠着躺椅扶手,另一只手伸了过去。
岁好伸一根食指,歪着头轻轻地点了一下又即刻弹开。
软,还有些温。
她回味余温,慢慢阖眼心动,于观厘没醒,岁好胆大伸指想细心描绘一遍他的唇形。
才刚划到唇珠,就惊呼了一声。
于观厘咬住她的手指头,他拿下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岁好唤疼,于观厘把她放开,她捂着被咬的手指头瞪他。
瞪了一会后就泄气了,岁好扬起笑颜,扑到他身上,于观厘接住了她。
“生日快乐,于观厘。”
岁好送给于观厘一枚银色素圈尾戒。
说她自欺欺人也好,掩耳盗铃也罢,他带上尾戒她就能假装他身边没有徐惠轻也没有四大金花没有林初,谁都没有。
岁好交代他:“你要让时运然大哥帮你一直拿着这枚戒指。”
她不要求他任何时候都带。
从那一年关于坐他腿的保证他失约后,岁好就明白,于观厘不在意她的话,像林图南说的那样,也并没有很在意她。
不在意,她就不会再提很过分的要求,懂得收敛,懂得适可而止。
他在她面前时又总会做得很好,是听她话的完美好哥哥。
“当你在我面前时,就带上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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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战当看着玩玩就好啦~因为涉及到男女主之间的一个情节发展,所以才详细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