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二点半听见门响动,然后是打开煤炉的声音,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到五分钟我便安心睡着了。
第二天他依旧带着那个满是洞的围巾,不过可喜可贺,围巾上的洞没有扩大……
“到单位摘下来啊,太丢人了。”
他敷衍地点点头,果然上午大家喝茶偷懒,有人津津乐道:“今天公关部的敬十年带了条破围巾,平时看他穿的挺英俊的小伙子,没想到这么节俭!”
“你懂什么,肯定是人家妈妈给打的!要不怎么开着暖气都不摘。不过敬十年确实以前没发现,现在越看越俊!”
我在听到“妈妈”两个字的时候就被一口热茶呛着了,还没咳嗽完又听见一堆乱七八糟的夸赞。
“鹿姐,你怎么了?”姜春华帮我顺了顺背。
郑燕抿嘴笑:“估计是听见有人喊妈妈了。”
姜春华一脸懵圈。
我瞪了郑燕下:“春华可以了,我就是呛着了。”
景迈谄笑着走过来:“就你们几个啊?讨块饼干呗。”
我挥挥手让景迈拿去,终于顺足了气:“走吧,喝完快去上班,免得人家说我们这些年轻人不爱岗敬业。”
景迈丧气道:“我刚来……”
我朝正接热水的李庆喜道:“庆喜,来吃饼干!”
景迈再次幽幽道:“鹿姐对我和庆喜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你要是长庆喜这么喜庆,让我看见就开心,我也宠着你。”
“呦呦呦,人家庆喜可是儿子都有了,哪用你宠!”薛巧玲吃着我的饼干还调侃我,这张破嘴真是不饶人。
“我说的是像弟弟那种宠好么!你脑子里都装了啥呀!”我拿手指点点她的头,“怪不得还没对象。”
“呦呦呦,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跟我同岁,也没对象啊!”
“我们老家那边都结婚晚!”
“吹吧你就。”
“行了两位姐姐,你们要不嫌弃,我可以勉为其难……”
“滚!”我们异口同声地朝向韩泰生。
景迈也嫌弃地瞪了他一眼,李庆喜依然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脖子时有时无地露一下。
十分钟简单地休整,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我在公司里默默为陈翰铺着他的基层网络,生产部的姜春华,人事部的薛巧玲……这既是郑燕推荐给我的人,也是在上次慈善晚宴上经过考验的人。
包括之前的景迈,李庆喜等,涉及各个部门,一定得扎实地帮陈翰铺路。
十年也在稳步进行着自己的网,他负责外围,只是他比我更加厉害,不过三个月而已,源哥已经走哪都带着他了,现在很多客户,都是他陪源哥一起见的。
虽然我们没有商量过,但是却都朝着同一个目标努力着。
不得不说陈翰认识我们,真是积了几辈子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