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艳儿微弱的睁开眼睛,却看见银儿正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司马姑娘,你真的醒了,太好了。”
看着司马艳儿睡觉,银儿最怕的就是她会一睡不起,就像山洞里面躺着的那位一样。
“恩。”司马艳儿点了点头,干涩的喉咙让她说不出话来。
银儿连忙上前扶起了司马艳儿,“等着,我去给你倒水喝。”
司马艳儿倚在床榻上的靠垫上,轻轻的点了点头之后合上了眼睛。
对于她来说,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病,此时根本就是毫无力气可言。
“来,喝点水。”
银儿将一只漂亮她陶瓷杯递给司马艳儿,“这可是铜儿采集的晨露,味道十分的香甜呢。”
水到嘴边,果然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水进入喉咙之后犹如清澈的小溪在流淌着,带着清凉和甜爽。
一杯水喝下去之后,司马艳儿是有了力气,她睁开眼睛看着手中的陶瓷杯。这里的一切都和别处似乎不太一样。
陶瓷杯被烧纸的很雅致,让人看见了就爱不释手。仿佛不用去品尝杯子里面的水,就知道它一定如杯子一样特别。
银儿收起了司马艳儿手中的杯子,“你还是先多休息一下吧,等你好了我带你看更好的。”
司马艳儿再次躺了下来,可是她却怎么都睡不着,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屋顶,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肖飞杨在做什么?
“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吗?”
流云看着颓废的肖飞杨,忍不住叹了口气,“怎么会是这样。”
肖飞杨没有出声,眼睛一直看着手中的匕首,这是司马艳儿留下来的。
“你总盯着它做什么?”
“欧阳祭北找到了吗?”
“还没有找到他本人,我猜测他应该是回去了。”
流云跟着肖飞杨一起盯着他手中的匕首, “这个匕首,不就是那日从外边打进来的吗?”
“我猜想应该是欧阳祭北的。”
“你怀疑三丫头是被欧阳祭北带走的?”
流云惊讶的看着肖飞杨,,“这个不可能,欧阳祭北是在三丫头不见前就离开的。”
“也许他只是掩人耳目呢。”肖飞杨现在还想不到有谁会带走司马艳儿,除了欧阳祭北她不认识其他的人。
“我在派人去查查。不过我觉得此事应该算是另有其人。”
肖飞杨始终都没有离开司马艳儿在山上寺庙的那间厢房。
“流云,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哪里怪了?”
“双儿说当时艳儿浑身发热,所以根本就没有行走能力,也就是说那个人是在林二的眼皮底下将司马艳儿给抱走的。”
要知道,当时虽然双儿出去找人了,但是林二还有其他自己侍卫可是都在司马艳儿房间的附近。
肖飞杨手中的这些人可不是皇宫中的那些饭桶白痴,竟然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显然这个人的武功非常的高。
但是即便如此,能够这样快速将人带走似乎也不太可能。整件事情,肖飞杨总是觉得哪里透着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