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倒才是称了他的心思啊。”丹歌摇头笑道,继而转身看向杳伯,“不必等祁骜完毕了,他的情形已经在好转之中,这坑洞内能量表现出的,正是元阳真火的性质。
“如果这一例不够,我们还有元阳真火的性质其二:可以杀灭诅咒邪力。我和子规在徐州时,曾有一人名作俞述,他的父亲俞仁因一泡尿浇入了在他家屋后居住的黄鼬神明洞中,毁了洞内神明双子的神格。
“那神明以妖力为咒,诅咒这俞述全家,俞述俞仁也因此日遭九劫,格外凄惨。我曾将俞述引到火车站中,在正午之时,火车站钟声震荡,激发出无数人气,即元阳真火,杀灭了俞述身内的诅咒。
“有此前例,只为证明我并非信口开河。元阳真火如此性质,正可以用以验证这坑洞内的能量。我们只需将一邪力之物置入洞中,或将以受诅咒之人置在坑边,若能邪力化去,诅咒解开,则这元阳真火的性质也就得证了。”
杳伯闻言环视了一周,皱起了眉头,“可,我们似乎并不好找到这两样啊。”
“那个……”葛孑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实际上我身上就有。”
众人神色皆是一怔,“你?”身上具备诅咒还好说,如果是邪力,那这葛孑的正邪阵营,就不好说了。众人微微眯眼,已经不着痕迹地缓缓将葛孑围合。
葛孑显然也想到了众人如此的反应,她在说话之前早有预料,正邪从来不两立,尤其修行界中,更是如此。她身上既有邪力,则身心俱是邪人,而如此邪人出现在风家如此机密之地,已不容她活着离开了。
“您们最好先听她说完。”王响两臂一张,护住了葛孑,作为曾经同属一个组织的旧友,他此时该站出来为葛孑争取些时间。
他目光锐利地朝在场的每一个人对视,而每一个人,都在与他的目光交锋之中败下阵来——这个精于辅助的老头儿,其实也有着不低的境界和不俗的实力。
“说!”杳伯道。
葛孑叹了一声,道:“其实我本不想公开这个秘密,我知道我会面临这样的情形,但我终究要去面对这个。终究面对的倒不是正邪的抉择,而是我为了坚守正道,总要舍弃这么一部分的邪力,但这个邪力带给我的提升是巨大的,所以一时不愿舍弃。
“而此时我向众位说出,实际上是因为我恰因为这坑洞,想到了摆脱这邪力而不削弱自身实力的方法。我正是要借用这坑洞内浓郁的元阳真火……,哦,虽然还没有验证完,但其实我们各位心里面应该已经有答案了,这坑洞内其实就是元阳真火。”
子规望着葛孑,“我大概想到你要做什么了。你之前曾说,你新近长出了一条蝎尾,你蝎子精身体虽是正义,这新生的一条蝎尾,却是邪物。你是要用元阳真火,将它其中的邪力祛除,使它成为全然的正道之物?”
葛孑点头,“对。”她肯定着,却红了脸,“但可能这个过程,会比较羞耻。我希望我待会儿的表现,你们不要惊讶,之后,也不许告诉连鳞。”
丹歌转过了身去,“我大概想到那情形了。我们都转过身来,给葛孑一些空间吧。而这坑洞边的另一人祁骜……,他恰是喜爱男人,倒无所谓了。苏音,此处余你一个女子,就由你照应这葛孑吧。”
“好。”苏音答应了一声,凑到前面去,而余下的众人都转过了身来。
“师父,怎么你这一次反应这么快啊。”沈灵儿问向丹歌,“为什么不容我们看呢?”
丹歌压低了声音,“那蝎尾可是长在那女人的屁股上!而且我料着,不一会儿或许还会有声响,那时你可要耐住了性子。禁欲、控欲,也是你修行必要一程啊。”
“禁欲?”
沈灵儿还在懵懂,就听得身后一声饱含娇气的女人声音响了起来,“啊~!”其中虽有声嘶力竭,却又有千娇百媚,尖声之中,还有着急急喘息,分明除邪的声响,却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啧!”那一旁的杳伯无奈扶额,“敢情昨夜他二人征战的声音,此一时一人也能完成大半。”
杳伯一侧的风和连连眨眼,“哥?你昨儿听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