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窃听器,都懒得再拆穿她了,“这个怎么回事?”
路悔:“噫……”
夏秋懒懒的看着她,“说。”
“这个……”路悔咳嗽了几声,刚才下房子跑太快,还没想好借口什么的,耳机里夏秋那声“路悔”就响了。
她喊她一声,她就出来了。
没有借口没有谎言没有其他的,她说过,只要夏秋喊她,哪怕她在地球另一边,都会立刻出现在她眼前。
……
遵守承诺的路悔像个英雄一样帅气,可是对着夏秋左右顾而言其他的路悔就跟个狗熊一样怂了。
这一刻夏秋仿佛成为了庞大的巨人,而想不出借口的路悔就是个马上要被巨人碾成渣的小可怜。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路悔一敲手,“……”
她偷偷瞄夏秋,却发现夏秋在低头看手机。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圆谎,就听见夏秋抬起头,冷冷淡淡的打断她:“八点零三分,医生还在前厅的时候,你进了房间,把窃听器扔进了花瓶。”
路悔:“……”
没等路悔狡辩,夏秋把手机拿起来给她看。
手机屏幕非常清晰的显示了扎着歪马尾的路悔若无其事的把窃听器扔进花瓶的全过程。
女孩好像还哼着歌,好像很快乐的样子,扔了窃听器后把自己的歪马尾拆开,咬着小皮圈快乐的把歪马尾变成了现在利索的丸子头,随后抄起了小相机,戴上耳机,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把后面的备用爬墙梯搬了出去。
路悔:“……”
打死路悔也没想到这个看似简单的小厅居然藏着比她的窃听器还小的摄像头。
路悔讪讪地说,“摄像头藏的好严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