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悔:“!!!”你别叫夏秋了,你去叫福尔摩斯秋吧。
“你让我笑用心居然那么险恶!!”路悔捂住嘴巴控诉,“我笑起来不可爱吗?你怎么能只看牙不看我!”
“看你了。”夏秋露出了一抹笑,“尖酸刻薄的小贵妇笑出了七颗半的牙齿,有点恐怖。”
路悔:“……”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夏秋秋!!
路悔把手抽从夏秋手里出来,开始在沙发上打滚耍赖皮:“反正就是我自己咬的,就是我自己咬的嘛!!”
一副老子就是流氓不承认你能把我咋地的熊孩子模样。
夏秋:“……”
太可爱了,夏秋确实不能把她咋地。
“路悔小姐。”
但是夏秋还是决定提醒她一下,“尖酸刻薄的小贵妇是不会在沙发上撒泼打滚的。”
路悔扒着沙发,灰发乱起来,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小贵妇还烧宅子呢,你看我烧了吗?”
夏秋:“……”
这话没法接。
然而无论夏秋威逼还是利诱,都没从路悔嘴巴里套出来那个咬她的人是谁。
路悔就是看穿了她不会凶她,伶牙俐齿的,要不是牙齿尺寸不对,夏秋还真有可能相信那是她自己咬的,毕竟说话都嚣张的见血。
夏秋开始忍不住多想了。
那个齿痕很深,又稍微比路悔的牙齿宽,所以肯定不是路悔自己咬的。
可是不是路悔……谁那么亲密,可以在路悔手指上咬那么深的伤,还被路悔像藏宝一样不愿意告诉她呢?
夏秋想到了那天路悔怼夏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