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跟我说话，你从小到大，我什么东西不是给你最好的，就连你们小时候炖汤，哪次不是你先吃，吃剩下的才给你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
“老婊子，你少在我面前装可怜，又其女必有其母，你做过什么烂事儿，你心里不清楚”杨清素步步逼近。
湘夫人柔柔弱弱的后退，最后撞到茶几桌上，摔到了地上。
“你干什么！”楼梯上一个自带威严的中年男人走下来。
“爸，你不是出去了吗”杨清素瞪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管家。
管家心虚的低下头，目光去看坐在地上，满脸泪痕的湘夫人。
杨清素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被套了。
“爸，你听我说……”
“把你湘姨扶起来，给你湘姨道歉！”
第207章 烟雾缭绕的地下会所
“爸，你居然让我给她道歉”杨清素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她这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严厉的父亲。
“尊老爱幼你都不懂了，这么多年的教育你是白学了吗。”
“爸，我跟她道歉也可以，您让她搬出去，我们家容不下这么肮脏的母女。”
“姐夫，你就让我走吧，反正菲菲的腿也断了，我也不想活了，你放我走，这些年我以为和你们已经成为了一家人，可是谁知道，我终究是个外人。”湘夫人柔柔弱弱的站起来，朝着外面走。
“清素，给你湘姨道歉，否则，你离开。”杨怀恩皱眉。
“什么！” 杨清素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亲身父亲说出来的话。
她脸色惨白，坐在沙发上，怒极反笑，“爸，你这是在生气，我没有按照约定，把钦川赢回来吧，您的百年大计，就毁在我手上了是吧。”
“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一个男人都抓不住，你还能做什么。”杨怀恩不带感情的说。
“是啊，要说抓住男人，我怎么比得过湘姨呢，这么多年，我昨天才知道，原来我妈常年住在国外的原因，你们两就这么苟且吗”
“你别胡说，你骂我可以，你不能骂你的父亲，你如果要我走，我走就是了，你不用这么羞辱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湘夫人站在杨怀恩前面，看起来是个保护的姿态。
嘴上说的是离开的话，可是自己半点没有要离开的行动。
“你让她说，我看她要说出个什么来。”杨怀恩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别装了，昨晚上……爸，你在这个老婊子房间里睡得吧。”她昨晚为了观察陈可菲所以在走廊伤装了针孔摄像头，谁知道陈可菲没拍到，倒是拍到了杨怀恩深更半夜朝这个老女人房间里走。
“你居然敢监视我。”杨怀恩一巴掌拍在楼梯的扶手上。
“你这是做什么，好好跟孩子说话嘛。”湘夫人一脸心疼的把他的手掌拿起来吹，很有点关心则乱的意思。
这是这画面看在杨清素眼里，她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她母亲要在陈可菲出生的时候搬到国外去住了。
这显然……
这两人苟且已久。
“杨怀恩，你不是人！！！”杨清素恨恨的瞪着自己的父亲，难怪那么小的时候，他就要送她去国外读书，难怪母亲从来不回国，难怪杨家一直讨厌戏子，但是陈可菲居然可以去演戏。
难怪……难怪她做了这了这么多，也得不到父亲的信任，家族的事情，说不让她插手就不让她插手，原来是这对母女在作怪。
“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你的父亲！”
“我不认你这个父亲！”杨清素怒吼道，她仿佛理解到了母亲当年义无反顾的出国的心情。
“好，那你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出杨家！！”杨怀恩也气的浑身发抖。
“我走就走，你从来没把我当成过家人。”杨清素拎着沙发上的包包离开了。
“姐夫，你怎么能让清素走了。”湘夫人温柔的劝说。
杨怀恩冷哼一声，上楼去了，仿佛没有生过这个女儿。
而湘夫人给管家使了个眼色。
于是正在医院躺着的陈可菲就这么从床上下来了。
这骨折还就是能好的这么快。
……
开着豪车冲出杨家的杨清素此刻正在烟雾缭绕的地下会所。
身边舞动的男人，她此刻觉得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像个流离失所的流浪汉。
而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
陈可菲不，那不就是婊子，她不配。
印湘不，那就是个老婊子，父亲不要钱的妓女罢了，她更加不配。
杨清素抽了一口烟，迷迷蒙蒙中，她想到一张让她厌恶的脸。
是那个从她身边把钦川抢走的人，是那个落魄婴儿被阎家收养的孤儿，是阎九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