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校:“emmm,或许是吧。”
任副官从警察局把沈凉仪提到了基地监狱,关沈凉仪的那个房间是专门审特工的房间,里面各种各样可怕的刑具都有。
沈凉仪在里面哭得嗷嗷的,说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爸特别有钱,我叔叔还是当官的。你们这么对我是会死的!
任副官回到办公室,看到贺洋脖子上淡粉色的伤口,问了基地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长官,你被猫挠了啊?”
“哦。”贺洋坦荡地说,“我家养的猫还没学会收爪子。”
几个大校都在看任副官,对他挤眉弄眼。任副官神经大条,继续说:“那给猫剪剪指甲!”
贺洋沉思了片刻:“不,我就喜欢他挠我。”
众人:……
贺洋大步走向关押沈凉仪的小黑屋,身后跟着一脸懵逼的任副官。
“长官长官,沈凉仪现在很……”
他推开门,沈凉仪的衬衣已经被他自己吐脏了——他受到了刺激产生了应激呕吐,身上的信息素味却被基地强大的alpha信息素震的几乎闻不到。
“臭。”任副官卑微地说。
贺洋在门口,闻到臭味也没什么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峻。
比这更臭更恶心的人,他见得多了去了。
但懦夫,贺洋见的不多。
沈凉仪抬起头,看到贺洋那一刻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宛若五雷轰顶,哆嗦着嘴唇,胸膛剧烈起伏着,又吐了。
“你们要处理我?怎么处理?!你们要把我杀了?”
沈凉仪一边吐一边哭:“别杀我,别杀我啊!你真是叶言的……丈夫……”
贺洋也不晓得这个戏精脑补了多少乱七八糟的剧情,但此时此刻沈凉仪真是半点alpha的样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