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兵未至,她孤军一人,只能老老实实照着剧情走。
看样子,这是在结婚的路上。
方芷阑伸出手,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胳膊小腿。
嗯…最多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要是在现代,这个年纪才刚开始学勾股定理呢。
方芷阑有些头痛地揉揉额角,现在嫁人,那今晚不就是洞房花烛?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热闹喧嚣的锣鼓声中,方芷阑突然感觉轿子一顿,停了下来。
她忙将头上的红盖头盖好。
“小姐。”那个小丫头又凑到窗边小声嘀咕,“王爷一会儿就来,你可要耐着性子呀。”
得,看来她穿的这原主也本就是个不安分的。
谁知过了许久,鞭炮放了一串又一串,唢呐声都哑了,还是没等到所谓的王爷来。
方芷阑在盖头下闭着眼,下巴一点一点打着盹儿。
忽然之间,外面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一听就是高大威猛之辈:“王爷今日有事,尚不在府中,还请王妃亲自下轿,拜堂成亲。”
语气里没有半分对这个所谓的王妃的客气。
众人哗然,哪有成亲当日新郎官不在的道理?那这新娘又能跟谁拜堂?
若是寻常女子,估计羞得要跳河去,但方芷阑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完全没将这些窃窃私语放在心上,隔着红纱底下的余光,自己摸索着走了出去。
“小姐!”又是那个小丫鬟的低呼声,“你怎么自己就出来了?”
“不出来里面冷得很。”方芷阑说的是实话,这个世界现在正是冬天,所有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衣,唯有她穿着单薄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