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她的允许,岑子义再也耐不住,将她的身子揽过来紧贴着自己,分开她的腿,扶着早已勃起的欲望缓缓抵了进去。
“嗯啊……胀……”容裳难耐的张了张嘴。
“好紧……好舒服,裳儿……你太诱人了……”岑子义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只是这一次,他进去之后却没有如以往一般随即开始释放欲望,而是温柔的抱着她,克制着自己不再去动作。
这样的小心翼翼反倒让容裳心软了:“岑子义……你……不然就别忍着,我没关系的……”
“哪里会没关系,这么久的高烧,看看你都虚弱成什么样了。”他忍得幸苦,侧身拥着她却不肯再进一步,“裳儿肯关心我难不难受,就已经让我很开心了……乖,我们睡觉。”
“你这样,怎、怎么睡……”容裳锤了他一拳,身子动了动,娇软着声音控诉,“混蛋……”
他的肿胀将她的身体撑得满满的,哪怕是轻微的跳动也能感觉得到,她怎么能忽视过去?
“我们一起忍一忍……”岑子义轻笑。
这几日的功夫,足够他明白自己对她的抵抗力是多么的薄弱,现在他尚且能忍耐一二,倘若动起来,他最后定然难以自控,免不了又会伤了她。
她现在身体太虚弱,承受不住他激烈的索求。
他的欲望深埋在她体内,两人只要稍有动作,便带起一阵快感,搅得人不得安宁。
只是容裳毕竟大病了一场,终归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容裳每回高烧过后总是睡不安稳,却唯独这次例外,中途未醒直到第二天上午。
这倒是苦了一直拥着她的岑子义,有个绝色诱惑的人儿在怀里抱了一夜,还时不时的动一动勾他的火,偏舍不得动她,其中滋味,真难以形容是苦是甜。
所以这回容裳醒来时,岑子义竟有了黑眼圈。
容裳看他的样子,拿手摸了摸,明明有些心疼,却又忍不住想笑。
“有什么想笑的,就算是有黑眼圈,本公子还是帅得惨绝人寰。”岑子义哼哼,将手中握着白兔狠狠的揉了一把。
“死要面子。”容裳呜咽了一声,白了他一眼,要起身来。
“裳儿……”晨起欲望最胜,他看她的眼神都快起火了。
“饿了。”容裳道。
“我来马上去弄。”岑子义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