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义便没再给容裳嘀咕的机会,低下头去堵住了她娇柔的红唇,大舌与柔软的小舌挑逗嬉戏,手间轻解,一件件褪去她的衣衫。
自古便有小别胜新婚的说法,何况他这是初得,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让他迷恋发狂,自然恨不得日日夜夜将她留在身边、拥在怀中。
且正如他所说,这一切都是容裳愿意的。第一次确实是他趁人之危,可他还没畜生到此后次次威逼强要的地步。只是容裳那矜持的性子,不反对便是答应了,真要等她主动,他怕是这辈子都追不到手。
由来情和欲二字便不分离,只要她不反对,便足以让他去全力进攻。
情场和商场像得很,主动结交才有收益,往往主动进攻的一方更能抱得美人归,志得意满。那些看似满腹情深,却只会默默守护,连说一句做一事都不敢的,又有几人最后是和和美美的?
容裳不反感他的触碰,甚至对他还有些许的好感,对岑子义来说就足够了。
反正男未婚女未嫁,反正她心中又没有旁人,他当然要抓住每一分每一秒,在她的身体里、心里都烙印下他的印记,让她将他铭记在心。
至于工作,呵呵,老大每年总有那么几天将自己关在屋里拼命抽烟,神情死寂比当初死了娘还渗人,他说过什么了?
“岑子义……啊……轻点,轻……被你弄坏了……”他还没真正进去,只是手指在穴中扩张,就已经将她玩弄得淫水横流。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下身却越发空虚。
她稍稍低头,便能看见他垂在她身体上方的性器……又粗又大的家伙狰狞着,似乎等待已久……
想着它插进来的滋味……容裳不由得伸手去握住。
“子义……”
“裳儿想要了?”岑子义轻笑着问。
“想……”欲望的焚烧让她放下的矜持,“岑子义……痒……你进来吧……”
她被欲望支配的样子格外的娇媚,媚眼如丝,脸颊潮红,岑子义咽了咽口水,抽出了在穴中作怪的手指。
“呜呜……啊……胀……”她还没来得及抱怨骤然的空虚,他已经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肩上,狰狞的欲望狠狠闯入她体内,破开蹭蹭褶皱的媚肉抵达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