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时天浴雪走得急,渝白只顾着跟涅焰神**好增进友谊,未寻问她的去处,此番看来,她是撵趟追殿下去了东海,被殿下逮住捆回来了!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殿下若再不好好管管,日后怕更管不了喽!
渝白一阵腹排。
“渝白~”,天浴雪被寒昱捆着从院内经过,她向渝白卖可怜,小眼神儿望向他奢求他帮她说句好话。
渝白好想给她来个火上浇油,一思万万不可。
天浴雪小家子气爱记仇得很,他今日要是给她冲个火,好比引火烧身,她睚眦必报,使不得使不得。
渝白避开天浴雪可怜到发光的小眼神儿,不看她。
天浴雪求助不成脸立马黑了下来,卸磨杀驴,回头把渝白瞪了一眼。
渝白看天浴雪这家家的脾性真孬,她有求于他时卖可怜巴结他,见他无能为力变脸比脱裤子还快。
他本想着我佛以慈悲为怀,他不火上浇油是对她的仁慈,此番看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不让殿下好好治治她不行。
思毕,渝白脱口而出对寒昱告起状来,“殿下,今早天浴雪不听我劝告,私自出宫,殿下您可得好好管管她。”
“渝,白。”天浴雪乍毛了,把渝白的名字咬口而出,凶凶地瞪着他,渝白撒腿就跑,跑的比兔子还快,一溜烟的工夫就没了踪影。
他跑到后院,靠在琉璃砖累砌而成的墙壁上大喘着气,直作揖,“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天浴雪的气势汹汹迎来寒昱严厉的眼神,她立刻抿着嘴唇,低垂着头,乖乖跟着寒昱进了月室。
“跪下”,一入月室她便迎来了寒昱动怒的第一句话。
“是”,她双膝一弯,屈膝跪地。
寒昱刚收了灵光丝线,她感觉轻快多了活动了一下胳膊,一看寒昱的脸色阴恻恻的,赶紧规规矩矩跪好,不动。
紧接着,寒昱的厉言厉语从她头顶砸下来,“你未经本殿允许私自出宫,混入东海惹事生非,你……你怎恁地不让本殿省心?”他从未用过这种咬字音重的语气跟天浴雪说话,这回有了,天浴雪知道这是他大大怒的现象。
不过,冷漠的殿下跟动怒的殿下,表面都冷的像块寒冰,可越是这样的他,她越能感受到他骨子里的温柔。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只有她能让他产生情绪反应。
就不知这回他要如何罚她?是关禁闭,还是闯什么幻境?亦或者罚跪,罚站?
天浴雪一时走神忘了回话,当她回神后看见寒昱手中握着一个戒尺时,她以为他这是又要敲她的脑袋,下意识地用双手护着自己的头,却听寒昱来了句:“转过身来。”
她不解,但还是乖乖遵从应了声“是”,转过身去面向月室门口背向寒昱。她正想问问寒昱“殿下你要做甚”,唇刚启音未发,屁股上便是一疼。
“哎呦”,她叫了一声,手赶紧从头上拿下来去护自己的屁股,回头一看用寒昱手里的戒尺打她的屁股!?
“让你不听话!”话语一落,他在她屁股上又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