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的是顾总选的吗？形象气质太太差了，还拍过这种广告，到时候岂不是拉低我们公司的形象？”
“嘘，你声音小点，别被人听见，听说顾总就喜欢这种性感的类型，没准早就知道呢。”
“那也不能找个这种吧，跟个艳、星一样，昨晚我们聊天群里的，不少男的对着那视频意yin，顾总心里就不会膈应吗？”
季云书跟在顾淮身后，眼看着顾淮的脸色越来越差劲，赶紧咳了一声，茶水间的女人们，听见声音，一个个噤若寒蝉，端着杯子，低头唤道，“顾总。”
顾淮没说话，冷冷的扫了她们一眼，“若是觉得工作太轻松，可以自愿请调到工厂，要去吗？”
这帮人全部闭上了嘴，谁也不敢说话。
顾淮冷笑一声，“在这热工作管好自己的嘴，管不住，趁早滚蛋！”
“是……”
众人应了一声，白着脸，一个个夹着尾巴滚蛋。
顾淮站在茶水间，却没有着急冲咖啡，他抿着唇站在那儿突然问，“她们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季云书惊讶，“顾总，您……没看新闻吗？”
顾淮蹙起眉。
他看新闻，但是看的都是财经新闻，那种娱乐新闻，从来不看。
季云书不知道该怎么说，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昨天您跟戚小姐一起参加慈善宴会的事情上热搜了，而且，戚小姐被挖出了黑料。”
顾淮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