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漫不经心的喝了一杯酒,眉头深锁,一脸的不喜。
原本他以为做了太子,又挤走老二那个眼中钉以后,自己的日子会变得好过。
不过,事实上,做了太子,每天有数不完的奏折要批示,那些内容枯燥无聊,很多他根本不知道说的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
可是,即使让幕僚去做这些事,即使他认为这些事情做得够好了,可是他的父皇依然责备他,对他毫不满意的样子。
也只有在美人美酒之中,他才觉得自己是太子。
辛柱道,“殿下,这消息关于北地呢,听说那小傻子的农女妻子,竟两个月时间,就给那傻子空手套白狼弄了一百五十四万两银子,那傻子一穷二白去那苦寒之地,现在好了,啧啧,这娶的农女可是一个会生金鸡蛋的母鸡啊,两个月啊,就赚下这么多的银子,小傻子躺在银子上天天人参燕窝也能吃个好几个年了啊。”
这话一出,一旁的所有人都一下惊呆了。
包括作陪的几个美人,都惊讶的道,“辛公子胡说的吧?这再厉害的女人,哪里可能两个月就赚到一百五十四万两银子?要知道,奴家幼时,家里五口人,一年都辛苦干活,也存不下五两银子呢。”
一旁的辛柱不置可否,只道,“听说这姓夏的农女还长得国色天香,是一个绝色美人,这小傻子何德何能啊,凭啥能得到这样美人的青睐?”
太子听到这里,脸一下阴沉了下来。
太子想起当初在庄子,想起那女人冷漠的羞辱了自己,太子的脸色就有些不好。
不过,于是同时,他心里却越发生出了一个要得到这个女人的念头。
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够味啊,别的女人全部都是一个模样,一个模板刻出来似的,有什么意思呢?
尤其在听见夏小蝉两个月给熬星语赚到一百五十四万两银子以后,他的眸子越发亮了。
如果夏小蝉才是他的太子妃,那么,他现在还会为了府里银子的事情发愁吗?
想到这里,他拿太子妃和夏小蝉比较,越比较,他脸色越发难看。
太子妃的亲爹是张丞相,在文臣里是领导地位,这次他能做太子,也有太子妃亲爹的运作。
不过,也因为他和皇帝的故意放行,导致了张家的势大,现在,即使他对太子妃再不满意,竟也只有忍耐那个女人。
这个晚上,太子喝到深夜,这才摇摇晃晃去了内院。
与此同时,得到夏小蝉的这个念头越发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凡事小傻子的东西,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抢来。
像最初的表妹陈聘婷,他不过言语挑逗几句,半推半就,就成就了好事,像这个张氏,魏大人本来是打算把这个太子妃张氏说给小傻子坐妻子的,他不过偶遇太子妃几句,再无意帮扶一下肩膀,拉一下手,张氏便也顺利嫁给了他。
可是他的心里,不满意,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他想要那个娇媚如狐,又如贞洁烈妇,且还会赚钱的夏小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