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蝉这个杀千刀的真是无情啊,爹娘都在呢,虎肉和鹿肉都不给爹娘送点来,真实个小畜生,天生就带着反骨,不懂忠孝礼仪!”
这话是夏三虎骂的。
夏明珠怯生生的道,“爹,娘,小蝉姐虽然都叫了大伯和二伯还有村子里好多人去吃虎肉,鹿肉,但是她一定不是故意不叫你们的,爹,娘,姐一定不是故意不孝的,你们别生气啊。”
这番话一说出来,明着在劝解,在话里话外,都是勾起两人的愤怒,让两人心里那是恨不得把夏小蝉杀了的心思都有了啊。
房氏虽然躺着无法动弹,但是,在对待夏小蝉这里,依然是强悍的。
房氏恶狠狠的道,“早知道当初一生下来,就一手掐死这杀千刀的,作孽啊,有了好东西只叫外人吃,却看着自己爹娘饿着,我这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啊,真是白养了这种白眼狼了。”
房氏在这里谩骂,而一旁,夏明珠嘴角带着阴冷的笑容。
夏小蝉,你不过是我曾经踩在脚底的一块泥而已,你凭什么过上好日子?凭什么吃香喝辣还有下人服侍?你,应该低贱到泥里,那个人上人的女人,整个夏家只能是我。
夏明珠的这番心里想法,自然没有人知道的。
夏明珠想着房氏好起来以后,会找夏小蝉的麻烦,她不由得意的笑了笑。
在一旁的屋子里,生了一个闺女当陈氏带着大女儿夏大丫一起静静听着屋子外面的动静,等听见,嘴角一撇,露出愤恨的神色。
该死的老虐婆和该死的小贱人,差点把自己害死了,这两人怎么就不去死呢?只有这几人死了,整个夏家,还不是自己掌管钱财,当家做主?
一想到房氏死掉以后,她将管着整个夏家的财物,她的神色就越发阴冷了。
在一旁,夏大丫怯生生的道,“娘,二丫尿床了。”
“什么?你该死的小畜生尿床了?真是太该死了,我怎么就生下这样的孽种?夏大丫,赶紧给二丫换好裤子,你再把脏裤子拿去洗干净。”
“娘,我手都生冻疮了,我疼。”
“死丫头,你又想骗人了是不?偷懒也要找个像样的借口,夏大丫,我告诉你,咱们出生是农民,就一辈子都是农民,我可不会让你做着啥攀高枝的梦,哼,自己有几个斤两,自己还不知道吗?好高骛远也不怕一下摔下来摔死。”
这番指桑骂槐里,也没有压抑声音,倒是一下让房氏等人听见了。
房氏的脸色一变,下一刻,怒道,“小贱人,你再得瑟老娘教我儿子休掉你。”
陈氏打了一个冷颤,想着丈夫对房氏的言听计从,身子一僵,自动退下了。
在田家正上演着互相算计的局面,而夏小蝉家里,此时,夏小蝉却真是又羞又恼,但偏偏还对某人毫无办法。
是的,自从那天在林子里答应了小傻子以后,到了晚上,夏小蝉就处于一种甜蜜的煎熬之中。
每天晚上,当吹灭了灯,小傻子几乎立即的,就会把夏小蝉搂入怀抱里,然后,便开始用力亲了起来。
小傻子技术挺好,没几个来回,夏小蝉就有一种全身燥热,身体娇软,心口好像有什么在挠痒痒似的感觉,一阵一阵的热流沿着自己的小腹冲击,既让自己酥麻甜蜜,又让自己空虚得恨不得拿什么填补。
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夏小蝉一巴掌拍开小傻子的手,两人的这一场游戏这才结束。
小傻子依然用委屈的声音凑近她,“姐姐,你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