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男人,你爹是怕你丢了还是怕你被人强奸了,出去了几天长出息了,上床,你嫂子给你说一件你肯定感性趣的事,不听以后不要怪你嫂子今天没有提醒你。”香花说道。
屋里就香花一人,他男人在外打工没有回来。香花拉着常青的胳膊,一把推倒在床上,掀起他的脚把鞋子脱了。
香花随机钻进了被窝,常青只把脚伸了进去,电热毯开到最大,被窝里真是暖和。
“嫂子,有啥话你就说呗。”
“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啥条件你说?”常青感到一双臭脚被香花抱进了怀里。脚上麻麻的痒痒的。
常青想躲,香花一翻身就把常青拉了过去
“青,村里这么多男人,嫂子咋就想你一个哩?做梦都想,听说你回来了,俺晚上饭都吃不下,就想看看你,听见你在袁顺家划拳,俺就在门口一直等你,知道你回家一定经过俺家门口,就一直等你,你放心,嫂子不会吃了你,你在外面做的啥?出去不久就发财了,你留意一下,有没有适合我干的活,我也想跟着你一起出去打工”
常青不知道是酒多了,还是被香花搞迷了,脑袋晕乎乎的,浑身瘫软。就说道:“就这事啊,你明天到俺家去说不就行啦,把我吓了一大跳。”
“明天肯定去你家的人多,这不是给你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吗?”
“青,回来。青,你在哪里?回来啊,青。”外面响起了苍凉的叫声,常青一咕噜爬起,整理一下衣服,提上鞋子就要往外跑。
“看你慌的,不是叫你的,是袁有根那个傻家伙在叫唤。”香花连忙说道。
“袁有根?”
“就是村子中间的袁有根,前年出去打工,没有挣到钱,偷人家的东西,在火车站被人打了,回来就慢慢傻了,打他老婆,把他老婆锁到屋里不让出去,有俩月了,他老婆领着他两岁的儿子跑了。袁有根就天天晚上不睡觉,大呼小叫。袁有根不干活,刚开始在他母亲家吃饭,后来娶了兄弟媳妇,兄弟媳妇不愿意,他就开始卖自家家的东西,先是桌子椅子,然后是被子衣服,到现在已经是家徒四壁。”
“他是叫谁的?”
“叫他儿子啊,他儿子叫占清,不是叫你的,看把你吓得。过来吧!”香花躺在床上迷离的说。
“我走了,嫂子。”袁有根的几声叫唤,把常青的酒劲唤醒了多半。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轻轻的给香花掩上了大门。
知道袁有根就在附近,常青不敢弄出很大动静,想悄悄的回家。不想,刚走几步,就听黑暗里一个声音说道:“你是常青吧?给我一根烟。”
是袁有根的声音,常青和袁有根很熟,他家就和自己家隔一条胡同。袁有根比常青大几岁,上小学的时候,知道袁有根上学啥都不会,胆小怕事,有时候同学把地上像毛毛虫一样的杨树嘟噜放到他书包里,吓得他会哇哇大哭,偶尔做出怪异的举动,比如,逃课会一直钻到田间的麦秸垛里,到放学了也不知道回家,有一次就在麦秸垛里睡着了,害的他家里人找了半夜。长大了,不干活,收麦的天气,家家都在抢收抢种,他在家睡大觉。一次和人家打牌,因为五毛钱,他掂起一把铁锹就要往人家头上劈,害的村里人不敢给他玩了。好在这家伙模样周正,娶了一个远村的姑娘,生了一个儿子,不到三年,就混成这样了。
常青听见袁有根叫他,吓了一跳,心里想坏了,刚才从香花家出来,袁有根一定看见了。这家伙要是出去一说,就大麻烦了。和袁依萍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村里人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再说,袁依萍是一个闺女,恋爱自由,别人说说就是说说。香花可是有男人,要是香花男人知道他常青和自己媳妇有一腿,会不拿刀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