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精神。
苏小婉看着他，见她没说话，本来想说自己要走了，可是下一秒。
见着老人家挥了挥手。
保镖们立刻上来围住了苏小婉。
苏小婉还没反应过来，此刻见着那几个保镖目光深沉，而其中一个人，看上去穿着正儿八经的，像是……律师。
“苏小姐。”
那人恭敬的点了点头，然后从自己的文件包里面，拿出自己的文件。
然后递给了他。
“这是什么？”
“苏小姐您自己看一下。”
苏小婉的指尖落在了那份文件上，此刻见着那几个字。
似乎是怕她看不懂他们这里的字，所以特意写上了她看的懂的话。
——结婚协议。
苏小婉的脸僵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不懂字？”莫老爷子开口道，对着那头的律师，“念给他听。”
“……我看得懂，只是这份结婚协议是什么意思？我要跟谁结婚？”
苏小婉总觉得这是一个坑。
女儿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他也不会是让她和封衍结婚。
“苏小姐签完字就会知道了。”
“……”
苏小婉看着那头的莫历庭，想要开口，就听着那头的莫历庭咳嗽了一下，几个女佣走到了莫历庭身边。
给他喂药。
男人吃过药之后，这才缓过神来，“你这丫头，让你签就签”。
“……”
苏小婉看着莫历庭，此刻见着那头的老人家自言自语道。
“我活了这么久，你这丫头，最让我没办法。”老人家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那她呢？”
苏小婉想到了封衍的经历，对于封衍的母亲，其实她并没有了解到多少。
因为大家都不知道。
“她……她恨我，很恨我，不愿意跟我说话……”老人家突然间像是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褪去了往日的霸气，好像眼底有些伤感。
不愿意跟他说话……
莫历庭想到了很早以前的事情。
第一次遇到乔丽。
是他的故意靠近。
她的母亲抢走了自己的父亲，害的母亲郁郁而终。
可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乔丽的单纯善良，让他想要收手。
他好像喜欢上了她。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在知道乔丽也喜欢他的时候，他高兴的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他本以为他会将那个秘密隐藏，可谁知，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
她终究就是知道了。
她后悔。
如果当初一开始就没有那般接近，而是最普通的方式他们两个人相爱，是不是最后，她们会相爱到老。
可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尤其是，莫生在临死之前这一番话。
刺激了他。
所以，他才会旧伤复发，本来以为会一死了之，可谁知，他又撑了下来。
“你们把事情办了吧，我也就放心了。”
“您在说什么？”
“把结婚协议签了，你就是我莫家的人。”老爷子咳嗽着，此刻苏小婉却听得一头雾水。
“我和封衍早就结了婚的，不需要签这个。”
老爷子轻声咳嗽了一下，“你和老大把事情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