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屏息而待,大气也未敢多出一丝的几个长老,虽是紧张,可也难掩震惊和赞叹的错愕复杂情绪。
“墓幺幺是吗,这丫头,不简单!太不简单了!这样的言功,放眼我弗羽家,也难寻得敌手吧?”艾长老连连感叹。
“太可怕了,真厉害,小小年纪能有此心机和言功——厉害,换做是我也恐怕难以做到。”
“真是不可思议。”
“这种心性,这种本事……”
四周几个长老也跟着附和起来。
“何止不简单,简直非比寻常。”此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络腮胡的中年男人,男人异常魁梧威严。“王隼,你过来。”
众人见他,纷纷行礼道,“大长老。”
这魁梧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弗羽家大长老,弗羽王隼的亲二叔,弗羽淳。
“二叔。”弗羽王隼站了起来,跟着他来到房间外面的轩台之上。“这样的小事怎么还惊动二叔了。”
“王隼,是不是你把她的题目给换了。”
“是的。”
“你为何这么做?”
“呵……”弗羽王隼靠在轩台的玉阑之上,邪肆而张狂地冷笑,“当然是不想让她赢了,这不是家族的意愿吗?”
弗羽淳望着远方绵延不绝的山脉,神色异常的肃穆,“我已经决定,上报家族重新估算墓幺幺的价值。”
“重新估算?”弗羽王隼稍稍一怔,笑得莫名地有些轻蔑。“她值得吗?”
“王隼——这女人,如果我没看错,她会是一个比汪若戟还要危险的异数。”弗羽淳转过头来,“王隼,换做你,你能做到只凭言功,就废掉十一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