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又想到另一件事,尚语溪连忙问道:“江寒,我问你,你少爷这个病有什么症状?”
江寒摇了摇头:“少爷不让我跟外人说。”
尚语溪的眼睛里冒着精光:“你说你少爷的意思是不能跟外人说?”
江寒点了点头。
“那我是外人么?”
江寒刚想说是,尚语溪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当然不是了,我可是你们少爷的主治医生。可以说是最最亲密的人了。你敢说还有其他人比我跟你少爷亲密?”
这话倒是的确打动了江寒,江寒想到少爷跟眼前这个女人又是搂又是抱的,以前的确没有跟少爷这么亲密的人。
尚语溪乘胜追击道:“所以说嘛,我就是自己人。只有你老老实实地把你少爷的病症告诉我,我才能对症下药对不对?”
江寒犹豫片刻,随即说道:“其实,少爷的病——倒也不能说是病,就是碰到女人会呕吐,有的时候还会有发烧等一系列症状。所以少爷一向不让人近身。”
“呕吐?”尚语溪惊呆了,“那他碰了我,我也碰了他,怎么没有呕吐?”
对这一点,江寒也非常奇怪:“尚小姐你应该是一个意外。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好。”
尚语溪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忽的想到了什么,她又问道:“那男人呢?你们少爷对男人也有这种症状么?”
江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少爷对男人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但是少爷有洁癖,不希望人碰自己。”
尚语溪摸着下巴,开始思索起了这个问题,照这么说,自己暂时还真的是安全的,至少自己对江深墨的价值还是很大的。尚语溪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还真是个人物。要感谢爹娘生得好。
“对了,你们少爷这个病是从小就有的,还是后来才有的?”
江寒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自从我跟了少爷以后,少爷就有这个习惯了。而且——少爷不许我问这件事。”
“那你是什么时候跟着你家少爷的?”
“十二岁。”
尚语溪拨了拨手指头,十二岁,那按道理来说江深墨应该是天生的就是带有这个病了。但是也不排除后天遇到了什么。看来下次得找机会问问江深墨。
尚语溪又问了一句:“你们家少爷是不是很厉害?”
这话一出,江寒立即挺直腰板,脸上露出了一副傲娇的神情:“那是自然。我家少爷那就是四个字。”
“哪四个字?”
“无与伦比。”江寒说这个四个字的时候,脸上极其恭敬崇拜,仿佛他家少爷就是一个天生的王者。
尚语溪不由在心中恶寒了一下,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尚语溪心中不以为然,估计在他手下心中,乌鸦也能变成凤凰吧。
江寒又神叨叨地说了一句:“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尚语溪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下。
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呢?她还恨不得自己以后千万别有这个机会知道。她只要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差不多了。
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