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的身子成了,听了这个消息后,最激动的人便是天和帝。
当时他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也顾不上都谁在场,一听说成了马上就抹了眼泪,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大鼻涕都冒泡了。
君慕凛小声同身边的小姑娘说:“你别笑话他,人上了年纪就是爱激动。”
白鹤染笑了笑,“人之常情,不会笑话的。就是等江越全好了之后,这个身份问题可得解释好,母后那一关是不是也得过啊?”
这话老皇帝听着了,不由得叹了一声,“阿染说得对,母老虎那关朕是得去过。唉,其实这些年吧,她多少也猜到了一些,朕也没成心想要瞒着她,只不过没有细说而已。这次玩儿大了,凭空少了个太监,还是个总管太监,这个谎还得你们母后去圆。”
老皇帝说到这里又有些激动,站起来搓搓手说:“阿染你先回去,让凛儿带你吃些好的,父皇就不留你在宫里吃饭了。一会儿你母后指不定要发火,朕得赶紧灭火去,怕你们留下会烧着,所以还是赶紧走吧!”
君慕凛对此特别赞同,“对,赶紧走,不走还得给他们拉架。老头子搞出这么大事来,母后不生气才怪。让他们自己打吧,咱们管不了。走,快走!”
白鹤染是被他拉出宫门的,临出门前还看到江越一脸苦相地走到大殿这边,说是也要跟老皇帝一起去跪皇后,求得皇后娘娘宽恕原谅。
她有些惊讶,都坐上了马车还在琢磨这件事情:“父皇见了母后是要跪的?”
君慕凛摆摆手,“不跪,家教没那么严,但是一顿数落肯定是少不了的。至于体罚,昭仁宫的花园里有一片小花田,是母后自己伺弄的,里头不但种了花,还种了不少白菜萝卜。以往父皇只要一犯错,母后就罚他到田里干活儿,什么浇水除虫摘菜洗菜,这都是轻的,有时还会罚他挑来牛粪鸡粪去肥地。”
白鹤染抽抽嘴角,实在是没忍住,感叹了句:“母后这真是活上了人生的巅峰啊!”
某人赶紧讨好媳妇儿:“往后我也这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要是表现不好,你也罚我去种地。你不是有很多药田花田吗?以后就都交给我琮伺弄,不用再额外雇人了。”
她挑眉,“你的意思是说,以后你就天天犯错,然后天天为了乞求原谅去种田?那你直接娶个农妇多好,然后倒插门到乡下去,保管你天天有田种。”
“不不不不不!”他一连串儿的不字说出来,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谁都不要,本王只要你就够了。染染放心,父皇这样的错误我是不会犯的,我这辈子除了你之外,其它女人都近不了我的身,所以这种错误跟我不挨着。”
“那你会犯哪种错?”她有些好奇,“男女之事也算是从根儿上就断绝了,其它的错还能犯出什么花儿来?难不成你不搞混乱的男女关系,你喜欢玩的是男~男关系?”
她觉得自己可能想对了,不由得大惊:“君慕凛,不会吧?你真有那种嗜好?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碰男人,姑奶奶一巴掌抽你上西天!”
君慕凛一哆嗦,赶紧摇手,“别恶心我了,我碰男人干什么?没那个嗜好。我的意思是其它方面,比如母后很讨厌父皇喝酒,因为他酒量不行,不喝正好,一喝就倒,每次还都要倒去昭仁宫,所以母后很烦。基本上第一天喝了,第二天就要下地干活,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父皇现在就变得比较主动了,锄头都拿得像模像样的。”
她懂了,“喝酒啊!没关系,男人么,喝酒应酬也是正常的。不过你喝完就自己找地方睡,别进我的房就好。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大度了?”
君慕凛抽抽嘴角,“大什么度,我不进你的房我上哪儿睡去?小染染,你可不能这么不讲究,我这人认床,我不能换地方睡觉的。”
她表示不信,“忘了你半夜钻到国公府,趴我榻上的事了?”
“那不是有你吗?染染,我认床是一个,认人更要命。反正只要有你在,天南海北都可以是家,但如果没你,我必须只睡一张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