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儿被小梅和王阿姨搀了出去,梁考拉也掀开薄毯。
两个人都穿着内一裤,一切,都是做样子给海兰儿看,为的就是让她抓狂。
“这样的结果,满意了吗?”楚斯律问,俊脸上没什么情绪。
梁考拉即将起身的动作一顿,冷冷的看着他,没什么温度的反问,“怎么?你心疼了?”
楚斯律……
他不是心疼,只是觉得这样做有些……残忍,海兰儿的行为固然可恶,可是放狗咬人,似乎旧社会那些十恶不赦的坏人才会做的出来。
现在是法治社会,坏人,自有法律对她做出制裁,而不是某个人自己私自的对其动刑。
楚斯律的不回答,看在梁考拉的眼中便是一种认可,倨傲的扬了扬下巴,离开之前梁考拉说,“楚斯律,你心疼也好,后悔也罢,从今以后,我不会让那个贱人好过!”
梁考拉起身下了牀,坐在吊椅上轻轻的摇晃着对着窗外的方向,身上只穿着一套内衣,逆光中,那道纤细的身影显得落寞,楚斯律抿了抿唇,起身捡起地板上的西裤套上,然后拿了薄毯走了过来。
“滚!”薄毯还没搭在梁考拉的肩上,一道冰冷的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梁考拉双手扶着吊藤,微扬的脸上也是一样的冰冷。
熊猫眼监督着海兰儿被急救车带走又跑回了卧室,站在梁考拉面前,对着她汪汪的叫了几声,梁考拉缓缓的伸了手,熊猫眼一跃跳进她的怀中。
吊椅中,女人和狗依偎在一起缓缓的荡着秋千,很唯美的画面,可是楚斯律却是阖目沉重的叹息了一声,默默地走了出去。
海兰儿住进了医院,后脑缝了五针,胳膊和腿上也有好几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