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拨了赵小松的号码,把手机贴在耳心等着对方接听。
此时,海家的别墅里,海格森在大厅对着电视的方向,歪着头瘫在轮椅里,合不拢的嘴里晶亮的液体已经连成了线,沿着唇角断断续续的流到衣襟上,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却没有一个人过来搭理他。
楼上的主卧,卫浴间里发出响亮的机打声,洗手池前面,一男一女站在那里,女人扶着理石的台面,镜子里映出的一张脸看起来有些恶心。
眉头拧起紧阖着双眼,夸张的张着嘴巴,一声声骚一浪从喉咙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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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沙发里扔着的裤子口袋里手机的铃声被夸张的声音覆盖,透过裤子口袋薄薄的布料发出的那点微弱的光,似对卫浴间里肮脏交易的抗议。
一直等到忙音都没人接听,海兰儿不死心的又拨了过去。
一手叉在腰上,咬牙咒骂,“这个该死的,不会是去夜店找野女人去了吧!”
和赵小松勾搭了近一年的时间海兰儿才发现,这男人的性一欲有多强烈,有时候会乐此不疲的做上几个小时,完事之后还能陪着她逛街吃饭。
海家的别墅里,卫浴间里刚趋于平静,一男一女从里面走了出来,女人身上裹了浴袍,那男人,干脆原始的形态走了出来。
走到沙发前面,一转身大咧咧的靠在里面,抓了裤子从口袋里摸了烟盒出来,黄敏珠也挨着赵小松坐下,将头搭在他的肩上还在微微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