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您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之谦他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曾黎不高兴的反驳,然后掀开被子下了牀,“舅妈,您能带去去看之谦吗?”
张淑琴看了看公公,见他没反对便点头答应。
重监室里,曾黎坐在病牀前,双手抓握着墨之谦的手掌,贴在曾黎的脸上,轻轻的摩挲。
“之谦,是不是很痛……”后背挨了五刀,又流了那么多的血,得有多疼。
“之谦,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如果,我不加入……就不会有这些麻烦……”
病牀上,沉睡着的男人微微的蹙了蹙眉,曾黎看见,便把他的手放回病牀上,修长的指覆上墨之谦的眉头,轻轻的抚着,“不许皱眉,你说过的,以后要快快乐乐的,”
那沉睡的男人像似听见了曾黎的话,紧蹙的眉竟然舒展。
曾黎扬了唇角,紧接着嘶了一声,另一手按了自己的唇角,脸上的淤伤还没完全褪去,唇角的伤口也没有阖好。
手指落在墨之谦的颧骨,淤紫一片,轻轻的抚着,“是不是很痛,我帮你揉揉……
揉了一会,曾黎继续自言自语,“墨之谦,你怎么那样傻啊,打不过就带着我一起逃啊,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一点都不懂的迂回呢……”
阖眼沉睡的男人俊眉再次紧蹙,一道跟着声音响起,“我担心我们跑不掉……”
毫无征兆的,曾黎再次的落了泪,挽着唇角,趴在病牀上,双手捧着墨之谦的脸,“说你傻还不肯承认,两个人一起总比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好,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让我自己怎么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