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曾黎就把自己关在四楼的房间,已经决定忌酒的她给自己启了一瓶红酒,坐在地板上,对着画板拿起了久违的画笔。
或许是天赋使然,或许那张娇俏的脸已经深深印在心底,提起笔来行云流水般,没一会,画板上,女孩的模样已经清晰可见。
眉眼如画,面无瑕,扬起的唇角是青春又肆意的张扬,如那随风扬起的长发……
“妈……”一声呢喃溢出,拿在指间的画笔也因为颤抖而跌落,曾黎抬了手,纤长的指落在女孩的眉眼轻轻的抚摸。
很想对那画中的女孩说,为了一个不知感恩的男人,不值,二十岁,多美好的年纪,还有好多的风景等着她去欣赏,还有好长的人生路等着她去走完……
不知不觉的,泪已经爬满脸颊,墨之谦来到四楼的时候,曾黎已经昏睡在画板前。
看着滚落在地板上的空着的酒瓶,墨之谦无奈。
弯腰把那不知是因为喝醉还是太过伤悲昏睡过去的女人抱起,大步的走出房间。
曾慧云再次的住进了医院,医生说,她的心脏已经无法再承受过重的悲伤,嘱咐她不能太过激动,并且提议,米国那边的医疗技术比国内要先进很多。
曾慧云打算去国外旅游,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不敢去外面走走,动身前去监狱探望了欧雅兰,五十多岁的女人,短短的时间内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脸颊蹋瘪,满头的白发,连那双眼睛都如染了水锈般,再也不似之前的泛着精光。
“妈,我打算去国外,听说……米国那边的医疗技术很先进……顺便的去外面看看,人的一生短暂,我不想让自己带着遗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