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吗?每次我们做的时候,都没有探到过底。”
曾黎……
终于明白墨之谦所谓的“探不到底”与“深不可测”的含义了,呼吸急促,小脸涨红,瞪着那男人,愤懑的开口。
“墨之谦!”
“嗯,我在。”轻描淡写的语气,气得曾黎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是所有男人都有如此劣根,还是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这样。
以前,把她压在牀上凌虐,现在又跑来自己面前言语轻佻,真是受够了。
抬手一指办公室门的方向。
“墨之谦!你出去!”
“别胡说,”墨之谦略蹙了俊眉,言语间带着嗔怪,“还没进去呢,怎么会有出去一说?”
在这里不明所以的情绪中,唇角的弧度很是风骚,“要是让外人听了去还以为你有多猴急呢。”
曾黎觉得,就不能与这男人好好交流了,不是她想歪了,就是这男人明明就是那个意思。
句句话含沙射影,都不离那件事。
起身,踩着高跟鞋向门前走去。
这男人有毒,要远离。
只是,刚越过自己的办公桌,还不及走远,手腕一重,脚下的高跟鞋一歪,一股外力,身体倍带进墨之谦的胸。膛。
“怎么了?”无奈的声音伴着无奈的情绪,“还耍起小性子了。”
抬头,错愕间就听一声叹息响起,紧接着,腰上也是一重,被两只坚实的手臂紧紧箍住。
“我大老远的飞过来都不安慰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