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与海米儿窝在沙发里,手中执着红酒,两个女人聊了很晚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曾黎就被门铃声叫醒。
一晚宿醉,头疼的厉害。
下了牀,随手抓了披肩裹在身上,一手揉着发涨的额角,一手抓着披肩,走过去开门。
看到门前站着的男人曾黎怔了一下,睡意也瞬间清醒。
“你……”
“海米儿在你这吗?”楚斯律开口,斯文的男人,开口说话的时候总是显得文质彬彬。
“哦,在的。”曾黎不清楚楚斯律怎么找到自己入住的酒店。
“我可以进去吗?”站在门前,楚斯律礼貌的开口,绅士的模样如三年前一样。
“进吧。”头还有些涨,曾黎转了身,裹着披肩,向套间走去。
昨晚,把套间里面的大牀让给了海米儿,她睡在外厅的小牀上。
“小米儿,起啦,”曾黎轻轻推了海米儿,楚斯律跟在她身后进来,站在牀前,看着熟睡的女孩,眉眼一片柔和。
“你去忙吧,我叫她起牀。”
转眸看了他一眼,后者的眸光还落在熟睡的海米儿脸上,转了身,曾黎把空间留给二人。
订的是上午十点去荣成的机票,昨晚喝的太嗨,时间有点赶,曾黎赶紧去浴室洗漱。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楚斯律还在海米儿住的房间里,套间的门禁闭,有微弱的声音行里面传出。
曾黎发誓,她真不是有意要去偷听,只是那声音……太过暧昧,情不自禁的,放轻了脚步,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嗯……唔……不要……”海米儿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听着像失了力气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