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按了扬声器,把手机放在软枕上,人也跟着躺了下去,掀开薄被盖在身上,阖了眼眸。
曾黎发现,原来墨之谦的声音对她有催眠的作用,只和他聊了几句,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你现在在干嘛?”墨之谦的声音再次从听筒传来,曾黎转了身,脸对着手机的方向,双手枕在脸侧,懒懒的说,“困,想睡觉。”
听筒里沉默了几秒,她听见墨之谦说,“要不你把视频打开,我看着你睡。”
“不要了,”曾黎枕在双手上的脸蹭了蹭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一声叹息从听筒传来,墨之谦说,“叫一声我的名字吧。”
“墨之谦……”迷迷糊糊的声音,不是很大,墨之谦心中一动,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女人入睡的画面。
超大的牀上,女人躺在上面,如一条沉睡的美人鱼,肤,如,凝,脂,丰腴诱人,那覆在掌心的触,感至今记忆犹新。
软,软的很弹,他的一只大掌都有些掌控不住……
那晚不健康的画面再次在大脑浮现,墨之谦黑曜的眸显得有些氤氲,声音微哑,一只大手不自觉向下,“再叫一次。”
“墨之谦……”
迷迷糊糊中,曾黎不记得自己叫了几次墨之谦的名字,像梦呓一般,直到她听见,一声轻柔的,似呢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晚安……”
她才完全的入睡。
两天后,曾黎终于等到那份报告。
dna报告上显示,她与母亲欧亚兰的染色体相同度,几乎为零。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中建设,可是看到这个结果,曾黎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心中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失落,困惑亦或是不安……
想找个诉说的对象,却都是奢侈。
同回t市后,第二天jon就离开了,不知飞去了哪里,虽然jon大多时候都不怎么靠谱,可是如果他在身边,至少有个可以倾诉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