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很是担心梁考拉。
无父无母,年纪又那么小,为人处世也缺少经验。
外一楚斯律因为她惹了祸一气之下再不管不问……小小的她该怎么办?
给梁考拉打了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想跟楚斯律打听一下,又没有电话号码。
情急之下曾黎只能硬着头皮向墨之谦打听。
餐桌前,曾慧芸一如既往地帮墨之谦布菜,几次曾黎想开口,都没能如愿,最后只好在墨之谦回房间换衣服时跟了上去。
笃笃……墨之谦刚回到卧室,房门就想了起来。
系衬衫纽扣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房门蹙了俊眉。
“进!”简练精短的一个字,是他在公司的行事风格。
曾黎推开房门,站在门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这间卧室,她并不陌生,原来是作为墨之谦和曾慧芸新房的。
刚结婚的几日,晚上她睡在卧室的牀上,为妹妹守婚房……
“有事?”淡淡的两个字,没什么情绪。
“嗯……”曾黎犹犹豫豫的,又抿了抿唇斟酌着要怎么开口,可是看见墨之谦蹙紧的俊眉时,她知道,这是他失了耐性的表现。
所以,赶紧趁他没赶人之前说,“听说考拉把人打伤了,”
“然后呢?”话没说完就被墨之谦打断,略挑的俊眉,有股说不清的情绪。
“我想问问,她要不要承担法律责任……”曾黎吞吞吐吐的问。
其实想问墨之谦,楚斯律有没有出面替梁考拉摆平。
“很想知道?”墨之谦俊眉再次扬起。
曾黎……
觉得墨之谦今天有些反常,平时他不会这么有耐心的和自己讲话,更不会如此的和颜悦色。
曾黎点头。
“是。”
“进来。”墨之谦食指勾动,扶着把手,曾黎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只因为太过担心梁考拉。
在国内没什么朋友,说起来,梁考拉还是第一个。
“帮我系上。”墨之谦眼波捎动,示意曾黎帮她系衬衫的衣扣。
继续犹豫了一下,曾黎向前一步站在墨之谦面前,纤细白皙的指在纽扣和扣眼间活动。
不急不缓的速度,视线落在指间的口子上,神情算不上认真专注,却是熟练。
想来是经常帮雷逸翔系衬衫衣扣。
墨之谦微微的蹙了蹙俊眉。
“好了。”曾黎放了手,站在墨之谦对面,没有抬头。
“系的太紧了,上面解开三颗。”
曾黎……
垂着的手指紧了紧,再次抬起,把墨之谦领口的三科纽扣解开。
墨之谦展了展肩膀,领口微微向两侧裂开,白皙健硕的胸膛便展现在曾黎视线之中。
墨之谦的皮肤很白,不似型男健康的麦色,可是肌肉却很结实,特别是此时他有意展臂的时候,衬衫被他撑的鼓鼓的,曾黎抿了抿唇,垂了眸,避开墨之谦暴露在空气中的肌理。
“好像解的太多了,还是系上吧。”
墨之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明知道他有意刁难,曾黎还是抬手把那三颗纽扣重新系好。
放下手,也不说话,站在墨之谦面前,等着梁考拉的消息。
“领带。”简短的两个字,从薄唇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