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昨天晚上你怎么惹到之谦了,把他气成那个样子。”一大清早,曾慧芸就做起了和事佬。
“不知道。”曾黎坐在单人的沙发里,盯着手中不停晃动的红酒,面无表情。
曾慧芸不高兴的蹙了眉,语气也跟着不悦,“你怎么一大早就喝酒,难怪之谦会生气!”
曾黎抬了眸,看着对面的妹妹神情淡然。
“我喝不喝酒他都不会高兴。”一个人,如果对另一个厌烦至极,无论她做什么,在他的眼中,都是错的。
正如墨之谦眼里的她。
“姐,我想你是误会了,之谦不是你口中说的那样。”曾慧芸忽然就软了语气,大有苦口婆心劝解之意。
“是哪样?”曾黎反问,清冷的眸子紧紧视着曾慧芸,“还有,我误会他什么了?难道他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衣冠禽兽?难道他……”
“姐,别说了,”曾慧芸偷偷瞥了眼曾黎的后面,摇着头小声的提醒。
曾黎就住了口,凝着“好心”提醒自己的妹妹,清冷的眸子微微眯起,心中却忍不住冷嗤,看来她又着了曾慧芸的道,难怪她忽然就软了语气,想必是早就发现墨之谦走下楼梯了吧。
不过,她不在乎,反正无论她怎样都是一样的待遇。
只是,曾黎一直都想不通,作为自己的至亲,最亲密的妹妹,为什么总是设计好了圈套让她往里跳,难道看见自己的亲姐姐被她的男人虐待能让她快乐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她便如了她的愿就是,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虐。
遂,曾黎看着曾慧芸,继续冷冷的说。
“我说不说都改变不了他墨之谦是个衣冠禽兽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