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她是个正个八经的良家妇女,怎么能被乔阎王的美色所诱惑。
温媞儿,矜持,要矜持!
“乔阎王,你勾引我!”温媞儿霸道地控诉。
“嗯,想要我了?”乔承勋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扬起的尾音带着诱惑。
“滚!”温媞儿骂了一声,乖乖地躺回床上。
乔承勋又一次抱了过来,只有搂着她入睡他才安心,“那就睡觉吧。”
温媞儿乖乖地闭上眼,却毫无睡意。
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禁要问:“你今天去找刘倍做什么?”
“没什么,顺路去看看。”乔承勋道。
“你可别跟我一样整出什么心理病来,我要你健健康康的,不许生病,心理病和精神病还有普通病都不能生。”
“好。”
“晚安。”
温媞儿道了一声酥酥糯糯的晚安,这才心安的闭上眼睛睡觉。
……
次日,温媞儿醒来时,家里来了客人,又是刘倍那货。
刘倍把温媞儿关进了小黑屋,对她做了一个全面的心理测试,结果却什么也没说,就把她打发走了。
随后刘倍把乔承勋也叫进了小黑屋,一谈就是半个小时。
温媞儿气闷地坐在沙发上,时不时会回头看看那间紧闭的钢琴室,也就是刚刚关她的小黑屋。
乔阎王和刘庸医到底在里面说什么?都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