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瑜跟陈锦鲲决定不摆酒席,但婚礼其他的仪式还要照常进行。
首先喜服得赶紧去做,虽然时间有点儿紧,但做喜服的绣娘手巧,再加上阿瑜的身材好,不需要花太多的功夫,用样板的喜服就差不离,也不怕后面改工,绣娘拍着胸脯说:“三天就可以。”
三天后,正是阿瑜和陈锦鲲正式成亲的日子。
订好喜服,还得布置婚房,陈锦鲲说了,阿瑜以后跟他住一个房间,阿瑜的房间就改成她的书房,可以让阿瑜没事在那里算算帐之类的。
房间里面虽然已经有不少的东西,但是还要采办一些新的物件,而且好多东西得是一双一双的买,图个吉利。
还有,房间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得贴上“喜”字,这些事情虽然有下人帮忙,但是婆婆李氏却把这活揽下来了,说下人剪的还没有她好。
阿瑜见她剪纸剪的开心,横竖是完成她的心愿,让她为儿子儿媳做一点事,便由着她了。
商铺那头,虽然有宫叔和阿九在店里面看着,但最近生意忙,产品数量跟不上,作坊又着了火,阿瑜得地方重新修复才能继续使用,而且以后的作坊得加派人手,免得又有人乘机搞破坏。
阿瑜就这样快忙得脚跟不着地,一点儿也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人来试探自己。
这一天,阿瑜去亲自带人去郊外送酒,那人还特意批明要酒庄的大东家亲自送酒,而且出的钱比平常高出一层。
宫叔和阿九觉得此事有诈,昨天酒庄刚着火,今天就有人这么好主动上门出高价买价,说不定又是什么人设下的诡计。
阿瑜倒是不这样认为,有钱不赚是傻子,再说了老宅子刚刚被烧了,自己马上又要成亲,需要银子的地方多,管它是不是陷阱,多带几个人去便是了。
阿瑜便带着阿九,又挑了几个伙计,把一车的酒送往客人指定的郊外。
可到了指定的地方,把酒交上,把银子收了,倒没出什么乱子。
那天着火的事情让阿九心有余悸,回来的路上还在骂骂叨叨着,阿瑜却想到了另外一桩事:“阿九,宫叔和慕容姑娘最近的关系如何?”
阿九一顿,没想到大东家会问这些:“他们能有什么关系?不就那样呗,宫叔这人你还不清楚?一棍子放不出一个屁来,整天闷声不响的,至于慕容姑娘嘛,也是一个闷葫芦,他们平常在作坊里呆的时间多,也不知道他们关系现在如何,不过宫叔现在倒是没有老拿眼睛瞪慕容姑娘。”
阿瑜想起那天在陈家老宅看到两人的样子,关系似乎倒挺微妙,他们一个是落魄孤女,一个是铁杆光棍,如果能走到一起,倒是一桩妙事。
正当阿瑜还在想着如何搓合手下的两个人时,却不知道此时在不远处正有人在暗中默默的观察着她。
一辆马车突然呼啸而过,从马车上掉下一包东西,可是车上人似乎浑然不知。
阿九眼快,马上捡起那包东西打开一看,哎呀,居然是一包银光闪闪的银元宝。
顿时,阿九的眼睛一亮,一脸惊喜的表情。
他数了数,这样一包银子足有五十多两,够他一年的薪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