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半个月,花街布庄的纯利润就有二千多两银子,相当于叫花街的三倍。
连阿瑜的合作伙伴,渝县的两大富豪刘心源和方坤都有些不敢相信,纷纷说:“真没有想到,这布料和成衣的生意这样赚钱?”
阿瑜的嘴角一勾,笑咪咪起来的样子竟然有点让人联想到狡猾的小狐狸,她漆黑的眼睛眨了眨,对他们两人说:“那是你们没有发现这里面的潜力和商机。吃穿住行是人的根本,既然叫花街能满足大家对美食的需求,下一步自然是穿着。漂亮好看的衣服不光是大姑娘小媳妇的最爱,也是男人的最爱。而且我们的衣服穿起来舒适,运动起来轻松,还价格公道,为什么不到我们这里买?”
“阿瑜妹子,照这样下去,不用过太久,你就成为了咱们渝县的衣王。”
说起布庄的衣服,刘心源和方坤这两位穿过的人都深有感触。
特别是刘心源,他的体型较为肥胖,适合的衣服比较少,没想到阿瑜设计的衣服正好可以让他挺起来的小肚子稍稍收一点,穿起来又舒适,让他满是欢喜。
“阿瑜说得对,我上一回在这里做了两身衣裳,觉得比别处的都合身,连我家里的恶婆娘都说好看。以后呀,我决定了,所有的衣服都到这里做,再也不去别家。”刘心源笑嘻嘻的说。
方坤白了他一眼,“你不就是这里的股东之一吗?到这里做衣服,阿瑜姑娘还会亏待你?我记得你以前在王家做衣裳,王俅可一个子没少算你的,阿瑜多大方,一出手就给你算个八五折,你还用去别家?”
刘心源被方坤说得脸上一红,本来嘛,阿瑜老早就说了,凡是叫花街和后花街的人到布庄做衣裳,都算九折。而刘心源是后花街的股东之一,这花街布庄也有他的一份,别人算九折,他来做衣服算八五折,比其他人还要便宜。
刘心源之所以选择到这里做衣服,一是花街布庄的衣服好,二是因为在这里可以拿到比别家店低得多的折扣,自然说以后衣服都要到这里来做。
见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被方坤说破,刘心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就算阿瑜妹子不算我八五折,我的衣服以后也到这里做。谁叫我是这家店的股东之一,不关照自己的生意,谁来关照?”
“死鸭子嘴硬。”方坤调笑道。
见阿瑜新开展的生意又让他们赚大钱,刘心源和方坤对阿瑜的态度更加熟络起来,不再称“阿瑜姑娘”,而是“阿瑜妹子”。
阿瑜也顺着他们的口气说:“刘大哥,甭跟我客气。你是股东,也是客户,来布庄做衣服,哪有不给你优惠的道理,肥水不留外人田嘛。只是,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好,只怕以后会有麻烦。”
方坤和刘心源也是精明人,马上听出阿瑜的意思,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你是说王俅?”
阿瑜点点头,“正是。这王俅在我没把布庄生意做大做强之前,就老是跟我过不去,只怕现在我们布庄的生意好了,他更是坐不住了。”
“哼,我们赚我们的银子,跟他何干?当初他跨界来我们这里捞油水的时候,可没有想过咱们。”刘心源愤愤不平的说。
“话虽如此,可以王俅的为人,只怕不会善罢干休。”阿瑜无不谨慎的说。
“阿瑜姑娘莫怕,我们的银子都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赚来的。他王俅若是因为眼红,做出什么对叫花街和布庄不利的事情,你尽管找我们,我们替你撑腰。”方坤亮着粗粗的嗓门喊道,颇有一点儿江湖大哥的味道。
阿瑜却是轻轻一笑,“我既然敢做成衣的生意,自然不会怕他。只是毕竟他在这里盘踞多年,根深蒂固,明刀易躲,暗箭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