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诗晴突然大声道:“你们把所有的筹码都打下去,压到跌停板!”
张露、历楷和张杰看了马诗晴一眼,这和之前制订的操盘计划不一样,但他们都没有问,而是服从马诗晴的指挥,三个人同时将筹码砸向元跌停板的位置。
在云南大理。
“好痛快!”那个跛腿男子大叫。随后也把手中所有的筹码砸向跌停板。
在西双版纳。
那个抽烟的男子在空中连续吐出二个“”的烟圈,也将手中所有的筹码向跌停板砸去。
在广西南宁。
病床上的老者终于开腔了。
“把所有的筹码都砸出去!”老者说完,随即就嗯起了小调,如果细心倾听,竟然是《大刀向鬼子的头上砍去》!
顿时,保山水泥有股价瞬间跌停,而且在跌停板上堆积了近千万的卖单,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张露他们将手的所有的筹码砸出去之后,好奇的问马诗晴:“刚才我们的操作计划好象不是这样的?”
“之前,我们是想在跌停板附近消耗多方的力量,到了尾市时,再将保山水泥的股价打到跌停板。但刚才一想,似乎这个操盘方案有个致命缺陷!”马诗晴想到了一种可能,才临时改变了操盘策略。
“哦?之前的操盘计划有问题吗?”历楷他们好奇地问,这个方案可是经过大家反复扮演认可的。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在上午临近收市的那一刹那,最后的一秒钟!龙家倾尽所有,强行拉抬股价,将股价拉到配股价之上,我们怎么办?”马诗晴提出了一种可能。
“那下午我们迎头把它打下去呀!”张露不屑的说。
马诗晴没有作声。
“这有问题吗?”历楷没有想明白。
“如果龙家够无耻,肯定就有问题!”张杰似乎想到了一种可能。
“什么问题?”历楷和张露异口同声地问。脸上带着疑惑,好象在说,我们都没看出来,难道你看出来了?难道你比我们行?
张杰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表情,而是看了看马诗晴说道:“如果龙家在上午收市的一刹那将股价拉到配股价的上方,我们猝不及防,只想着下午开市时,再去打压股价。如果龙家利用中午休市时间,突然申请股票临时停牌!我们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张杰说出自己的猜测。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着马诗晴,想知道张杰的猜测对还是不对。
马诗晴默默地点了点头,这就是她临时改变操盘计划的原因。
“靠!这样也可以,龙家也太卑鄙了!”历楷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差一点就被龙家算计了,不由吐出了一口脏字。如果有香江狗仔看见了,明天历楷必上头条。
“这种事情都会发生。这也太奇葩了吧!”张露也吃了一惊。金融市场遍地是坑,真的让人防不胜防。
但随后,他们看见保山水泥被他们和同盟军死死地压在跌停板上,恨不得上去踩上两脚,把跌停板踩的严严实实的,让它永不得翻身。
黄总和小王看见保山水泥被打到跌停板,瞬间也懵了,他们所有的资金,就在刚才一刹那,被彻底打暴。
龙云华站在旁边,一直盯着这一幕,一股凉意直冲脑门。
龙云华看看电脑屏幕上的保山水泥分时图,又回头看一眼交易室紧闭的里间。
最后,他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他看见自己的大哥沮丧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独自出神。
龙云华不敢打扰,只好静静地站在一边。
半晌,龙云华开口说话了。
“现在保山水泥怎么样了?”龙云天有气无力地说。
“已经跌停了!”龙云华的声音很少,怕他大哥受不了这个刺激。
“通知董秘,向证券交易所申请临时停牌!让老黄他们最后一博,集中所有资金拉升股价!”龙云天独自呆在这里,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一个可行的方案。
“申请停牌可以!但我们的资金全部用完了!拉升股价……”龙云华小心翼翼地说出了原由。
龙云天抬起眼皮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出乎意实地没有发脾气,而是静静地说:“算了!要拉也拉不回来了!先申请停牌,事情以后再说吧!”
龙云天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上午的收市时间了,就和龙云华匆匆地离开了证券交易室,把黄总和小王两凉在那里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