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可以从他的回答知道答案,她这么想,然后问了。
「是重要的人...但是不是朋友...我也不知道。」
「嗯,很深奥呢...啊,泡这么久了,该出去了。」
她从浴缸里出来,稍微擦乾身体就穿上衣服,不自然的语气短暂到不去深思就听不出她觉得遗憾,最多只会觉得有点奇怪,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某天,她正在偷听。
她经过客厅附近,隐约听见:
「我...当不了Adam...?可是...我...」
「够了。」
「等、等一下...我...」
「你没听到我说够了吗?」
「可是...」
她想,他们一开始应该是在讨论她和梓的问题。
梓不想接受,琉辉否定他还想继续的想法,语气带着一丝悲伤。
想再说服的时候,琉辉的语气变得严厉,他却还是打算继续说。
「琉辉...这个...是我昨天刚磨好的刀...」
「......」
「收下吧...」
「所以说,不是这个问题。」
他坚持认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这样,像快哭了一样,拼命地请求。
「用这个...处罚我吧...割伤我,或是其他方法也可以...拜託...」
害怕被捨弃、被认为没有价值,他用唯一能感受到自己还被需要的方式,要求处罚。
然而...琉辉即使知道,也不想弄伤他。
「我拒绝。」
「为、为什么...」
「你还不懂吗?这里已经不是你以前的同伴的据点,也不是那间孤儿院了。」
「呜......」
她专心地听着,突然被撞上,思绪被打断。
「不可以喔~不、可、以~」
「竟然偷听,这个兴趣还真差劲。」
「我不否认,但是重要的事不听会吃亏的。」(笑)
「你们还真是吵啊。」
她笑了笑,被骂了也没有不高兴,只是无奈。
没和她多说什么,他们叁个就先离开了。
「吶...琉辉不割伤我...你来割伤我吧。用这把刀...弄伤我...」
「...你很难过吗?」
她眼里没有同情,也没有悲伤,血红色的双眼里,一如既往的清澈,同时深不见底。
或许对在自己面前没有犯错、难过到觉得痛苦却无法独自解决的人想给一点安慰,是她还存在的一部分温柔。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其实也帮不了多少。
要是这么轻易就能解决,那他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里很痛...没有伤口...但是比受伤还痛苦...」
他按着胸口,紧抓着衣服,和弄伤自己时感到快乐的表情相反。
「我会让它没那么痛的。」
她坐在地上,缩在靠着墙壁的他的怀里,她自己本身的氛围并不沉重,像黑暗的夜晚里的温暖。
而他不安地抓住怀里的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为什么...你不动手...」
「因为这么做也不能解决事情,会一直有下一次。所以...你专心去当Adam就好,你们说的那个人就是让你觉得被需要了的对象吧,我帮完这个忙就能结束了。」
「你要怎么做...琉辉说我当不了...那我帮不上忙,还能做什么?」
「做得到,我会待到那时候。」
★兰哈尔特这名字实在不顺眼,但是游戏里好像是这样翻译这个假名的,不过我记成卡兰也差太多了。为了不让自己出戏,我就不用这个名字称呼唸透吾还比较顺的某人了★
★綾人是个很衰的人,我也是,又删到了。是草稿,而且是忘了也好像没差的东西?但是心痛的空虚感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