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窝在房间,对不说一声就擅自睡在床上的他,没意见。
应该说,第一次见面就大概知道他不太会听别人意见,被追问她的事也只是懒散地回个几句。
没做什么就被嫌是个麻烦。
她整理着房间,衣柜里的毛毯试作品有增加的趋势,失败的拿去和布偶当摆饰。
选他的理由:收房租(血)不勤劳,可以帮忙试用毛毯。
没有共通话题的两人,不说话也不觉得尷尬,她早就习惯安静,也不是一定要吵吵闹闹。
听到从他的耳机里漏出的声音,她暗自庆幸还勉强在接受范围。
不管他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有时候一回神就没看到他了,周遭的东西也没事。
大部分看到他,都是他随便睡在某个地方。
开始注意他的原因,也同样随意:可以把他不吃的饭吃了。
就算她常因为好奇就待在他附近,也不太会靠近到可能被捉弄的范围。
被当热水袋用也不只一、两次。
她坐在客厅,不觉得和修待在一起比较安全,对方可能会无视她被谁吸血。
但是有总比没有好,说不定重视气氛的不会吸,或是过来吸的被他嫌吵就可能走掉。
事先问过有没有要上学的她,现在正穿着制服,领结随意、外套加长,但还是比起一些人整齐。
「该去上学了,再十分鐘就要出发,先上车。」
「是~」
她听话地先走,他嫌麻烦之后还是上车。
.........
第一节下课。
她没事间晃,顺便记路。
路过某个走廊,她被女同学叫住。
对方的语气很亲切,但她没印象。
「等一下,那边的!你是今天转学过来的吧?」
「叫我?」
「对,我有事想问。你和逆卷家的人,是什么关係?」
「嗯...大概是神秘富二代和暂住的食客。」(笑)
「食客?」
「就是住别人家,吃饭不付钱的。房租偶尔付一下。」
「有恋人关係吗?」
「没有。说到这个,我没和女孩子聊过恋爱话题呢,毕竟没经验,只能听。」
「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聊。」
「我也有想问的。大哥的评价是?」
她想知道多一点他的情报,以后说不定可以用来应付他。
对方愣了一下才给回应:
「大哥?混黑社会的吗?不,你是说修学长?他常翘课待在音乐教室,被称作音乐室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