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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轻人!”毕懋康摇摇头,自言自语到。
“老爷,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还得回去准备行礼呢!”老家人提醒了一句。
“唔,老家那边先别急,我再考虑考虑!”毕懋康收起了手铳。
“信都发出去了!”老家人嘀咕了一句。
“公子,内守备衙门有人找您!”张礼真进来禀告到。
“噢,请进来!”徐铮放下手里的工程进度表。
“徐公子,我家祖宗请您过府一叙!”来人熟练的行了个礼。
“好,知道了,我马上就到!”徐铮点点头。
没多会,徐铮到了内守备衙门,被上次的小太监迎了进去。
“公公!”徐铮刚进了书房,发现李福善早已在等着自己了,赶忙施礼。
“免了,免了!以后公子来了,不用见礼!”李福善笑眯眯的摆摆手,示意徐铮坐下。
“公子,咱家有一件麻烦事,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合适,公子素有大智慧,所以请你过来参谋一下。”李福善说到。
“公公过奖了!怀正这点小聪明哪敢称得上大智慧!公公若是不嫌弃徐某的馊主意,就请说来听听!”为了梅山的硫铁矿,徐铮也是豁出去了。
“是这样的,咱家从小孤露(失去双亲,失去父亲叫失祜,失去母亲叫失持),自从咱家侍奉佛祖,居家修行以来,一直有个心愿,想让佛祖福泽见背双亲,但是咱家又担心佛祖怪罪,公子可有什么好的方法?”
难怪人家都说求佛!
徐铮表示无语,诚心修行之人往往只是信佛、敬佛、礼佛、拜佛,是毫无保留的付出,没有任何企图、没有任何目的,这才是真修士或者叫信仰。
后世的徐铮也曾去过好多庙宇,有时候会发现好多寺庙里会在菩萨、罗汉或者佛祖旁边写着‘有求必应’四个大字。往往只是一笑了之,心灵慰藉而已!
想归想,李福善的事还得帮忙!
最普通的方法莫过于做法事,捐香火钱,这些李福善肯定早已想到了。
如果只是这样,又岂能显现出徐铮的不同。
突然间,徐铮回忆起了后世挖掘弘觉塔地宫的事情,顿时有了主意,“公公,此事不难办!”
“怎么说?”李福善关切的望着徐铮。
“公公,咱们可以利用这次重修弘觉塔,在塔身下修建一座地宫。”
“修地宫干嘛?”李福善还没明白徐铮的意图。
“咱们可以在地宫里修建一处须弥座,由公公诚心奉施一座九层喇嘛塔以供奉佛祖。这样一来,佛祖定能感受到公公的至亲至孝至纯之心!”徐铮娓娓说到。
“这倒是个法子!可是跟咱家双亲有何干系呢?”李福善的脑子里也在思考徐铮提出的办法。
“公公可取双亲遗物,同时供奉于地宫······。”徐铮的这句才是重点!
“妙极!”李福善终于想通了徐铮的法子。
“咱家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徐公子的‘馊主意’哈哈哈!”李福善满意的神采飞扬,
“梅山的事情你就以内守备衙门名义办理吧,这样也省得麻烦!”
李福善在满意之余,同样回报了徐铮。
“多谢公公!”
“咱们都不是外人!”李福善摆摆手。
徐铮心里是决定了,这次重修宏觉寺决不能留自己的名字,免得被后世人骂,这名垂青史的殊荣还是让给李福善吧!
“真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兰因絮果,必有来因!”徐铮一路上神神叨叨,反复念叨着这几句话,和张礼真回到了住处。
刚坐下不久,张礼真拿着一封请柬,又来了,
“公子,钱牧斋的请柬!”
“我靠,破事真多!”徐铮不满的放下刚拿起的图纸,接过了请柬。
也难怪徐铮生气,自己可不像这帮文人墨客,整天不是宴请就是吟诗作对,手头上还有一大摊子事情等着做呢!
重修宏觉寺,开采梅山铁矿,就这两件事,就够徐铮头大的了!
“午时媚香楼小聚。”
“狗日的,天天媚香楼,无聊不无聊!”徐铮气的把请柬扔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