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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陆凯死了,所带来的十几个弟兄全部阵亡。
顾显不愿意投降,自杀成仁。
彪子、虎子被冲散了,生死不明。
孙守志和张全友,抢了三匹马,把人事不知的卢象升捆在马背上,好不容易逃出了重围。
“我滴娘啊,下次这种事,打死也不能干了,差点就捐躯了!”张全友龇牙咧嘴的捧着受伤的左胳膊,一脸的血汗。
“得亏咱俩命大,要不然今个真报销在这儿了!”孙守志也心有余悸的擦着额头,
“这是到哪儿了,胖子?”
“毛啊,我也搞不清楚,刚才一通乱闯,鬼知道到哪里了!”胖子看了看左胳膊,“孙哥,说不得我这条胳膊只怕要废了!”
“扯犊子!就算你胳膊断了,张养默都能给你接上,再不济,给你接个熊掌,见一个鞑子拍一个,倍爽!”孙守志现在心情大好,恢复了往日的德性。
“屁话,要真能那样,我第一先拍你!”张全友不甘示弱,俩人互掐起来。
“哈哈哈!”两人齐声大笑。
“胖子,怎么样,还能再多坚持一会吧?”孙守志抬头看了下天色,发现快要申时末了。
“没事,已经麻了,不怎么疼!”张全友发现胳膊肿的快赶上小腿粗了,脸上却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得了,疼是好事,麻了就是有大麻烦了!再忍会,天黑前找个存身地方,一来给你弄胳膊,二来也省的被鞑子发现!”孙守志听完胖子的话,脸色反而沉重了许多,加快语速说到。
“这家伙呢,都睡了一个多时辰了,咋还不醒?”张全友靠了过去,用右手试了试卢象升的鼻子。
“早呢,公子说了,这玩意最起码得四个时辰!别说是他,就算是头牛,也得一个时辰!”孙守志确定下大体方向,“走,沿着河道往下走!”
“嗯!”
天已经抹黑,孙守志和张全友又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终于找到了几间矗立在一个小村庄南面的残破庙宇。
走近了才发现,庙宇已经被荒废了。
五六间房子,倒塌的只剩下两间。
看上去应该是一间大殿和厢房。
两人直接把马赶了进去。
孙守志三下五去二清理了一块地方,把卢象升解了下来,放置好。
然后又弄了些柴火和水。
“胖子,过来坐好,我给你检查伤口。”孙守志边说边打开了急救包。
让张全友露出臂膀,“我靠!小臂上有个贯通伤,大臂骨折!”孙守志熟练的报出症状,“咦?贯通伤口发黑,疑似中毒感染?”
孙守志再次检查了小臂,“胖子,你这贯通伤是不是箭支伤的?”
“好像是的,当时似乎用胳膊挡了一箭,后来我嫌碍事,就直接把箭支拔掉了!”张全友回忆到。
“死鞑子,箭头上肯定蘸了马尿了!胖子,怕疼吧?我得帮你清洗伤口。希望不会得破伤风!”
“我怕疼的!”张全友知道清洗伤口的厉害,尤其是贯通伤,必须清理伤口里面。
“嘿嘿!”孙守志然后变戏法一般把用在卢象升身上的长针掏了出来。
“我靠,这家伙你咋还留着?”张全友立刻捂着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来,乖乖的,别怕,就痛一下,很快的,嘿嘿!”孙守志夸张的贼笑着,靠了过来。
“别,孙哥!”张全友脸都青了。
“小样,吓唬吓唬你的!这里面还有点存货,正好给你用在胳膊上,省得你鬼哭狼嚎!”
“你确定这玩意不用扎屁股?”张全友仍然记得孙守志把长针插进卢象升屁股的瘆人情形。
“废话,那是全麻好吧,你这顶多算局部麻醉,快点,要不是我特地留了点,这次有得你受了!速度点!”